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说,“那我知道,不过后来没有再去嫖。”
知县大人狂笑出声音,说,“大官人,她现在又跑了。”
西门庆觉得挺惊讶的,按照道理而言,红音屋比监狱的保安系统还要完善,不太可能让一个弱女子逃走,问,“知县大人,她是如何做到的?还没抓回来吗?”
知县摊开手耸了耸肩膀,说,“大官人,他们讲是被一个小二救了出去,逃走之后便音信全无了。”
此事到此不再言谈,我们倒真应该看看迎儿的状况,事情嬉笑才成姻缘,话讲的没有一点错,迎儿同马自达逃走了之后,在另外一座县城开了家烧饼铺子,做起了武大郎的买卖。
闲话不必多叙,当日花家众人在西门宅内睡了,李瓶儿同潘金莲睡在一起,韩雪儿去了孟玉楼那儿,刘冰儿待在李娇儿处,只有月娘那儿无人去,西门庆当夜便在那儿睡了。
月娘躺在床上看脱衣的西门庆,问,“官人,知县大人如何讲?”
西门庆脱靴子脱衣服钻进被窝,摸着月娘的后背,说,“个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月娘轻轻拍打他一下,笑着说,“你们这兄弟做的,跟没这么回事一样。”
西门庆往上挪挪身子去亲月娘的下巴,说,“他是没得救了,知县如此回答我的,我总不能给他下跪吧。”
月娘没有再多讲废话,暗自揣摩西门庆是知道了花子虚同李娇儿的事情,自己也算是一个局外人,他们要斗就去斗吧。
身为局外人的月娘睡着了的时候,另外一个局外人却不甘心自己局外人的身份,我讲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一个同李瓶儿无话不谈的潘金莲。
潘金莲躺在床的外侧,身旁摆着吃的宵夜,李瓶儿躺在潘金莲的里面,盯着墙上的一个斑点。
潘金莲手臂支撑着床面,手背托着脸颊与脖子,说,“瓶儿妹妹,你可有嫁到这边的准备?”
李瓶儿转过身冲她努努嘴,说,“金莲姐姐,现在我的心里乱的很,不要提这个话题好嘛。”
潘金莲把宵夜推了推,熄灯躺到床上望着李瓶儿,说,“好吧,谈点别的,不然夜太单调。”
李瓶儿轻微动弹了一子,说,“嗯,那谈点什么好呢,发型、购物、美容?”
潘金莲用手捏她肚皮一下,说,“瓶儿妹妹,我们谈点经历过的事情。”
李瓶儿暗想回想了片刻,说,“金莲姐姐,我没有过什么大的经历。”
潘金莲把手伸到她的脖子下面,说,“瓶儿妹妹,就谈点普通的经历。”
李瓶儿开口轻声讲道,“金莲姐姐,我曾经在京城梁中书那儿做过小妾。”
潘金莲听她如此讲来感了浓厚的兴趣,问,“瓶儿妹妹,梁中书长的肯定英俊潇洒吧。”
李瓶儿轻微摇了一摇头,说,“谈不上,书读的比常人多吧。”
潘金莲感叹的讲句成语,装作文化人的姿态,说,“学富五车。”
李瓶儿附和她的语言,道,“他还才高八斗、才华横溢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同常人没有区别,脱了裤子照样的拉屎放屁。”
李瓶儿的话讲过三秒,潘金莲果然给她放了一个屁出来,道,“瓶儿妹妹,让你给诱出来了。”
两个女人抱成一团开心的笑了起来,身体接触难免便亲密了一些,我们曾经讲到过一件事情,就是潘金莲被迎儿按摩的时候产生了一股冲动,这一日她的冲动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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