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欢爱,身体却完全无法控制,只想不停不停地要他。
噼哩哗啦声响,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一掌轰塌。秦霜戟黑衣负手,冷冷立于门外。风雅看他一眼,哑声道:“把门关上。”他此时什么都顾不得,眼里只看得到身下柔软的娇躯。
秦霜戟怒目圆睁,跨过倒塌的家具走到床边,看风雅竟视他为无物地继续放肆,愤怒地一掌拍向他。风雅从未想过秦
霜戟会攻击他,这一下给拍得结结实实,直接摔了出去,几乎吐血。
“该死的……你干什么……”
风雅捂着胸爬起,恨恨地骂。却见秦霜戟脱下外袍抱起伊恩,咬牙道:“等你想清楚自己干了什么再来跟我说话。”
说完人影一闪,已从大门飞身出去。
秦霜戟并未走远,抱着伊恩随意找了间客房,一脚踢碎桌子,那客房的主人便乖觉地让出了房间。将伊恩放到床上,
拂开他脸上的发丝,看他脸色苍白软软喘着气,泪眼迷茫,对自己的呼唤完全无反应,只哀哀地泣:“嗯……不要…
…不要了……”
秦霜戟低咒,手托在伊恩背后为他渡进内力,往水囊里放进几颗丹药,摇了摇喂给他。小东西干渴得厉害,咕咚咕咚
喝下几大口,缓缓地呼吸,脸色总算好了些。
让伊恩躺回床上,掀开包裹他的外袍,看到那具满布青紫红痕及白浊液体的小小身子,忍不住又想骂人。
将小东西揽进怀里,手指探入他双腿间,小东西混身颤得厉害,忙安抚地亲吻他,直到他安静了,手指才慢慢地动作
,为他清理满是浊液的后庭。待清理干净,小东西也已疲累的睡着了。
重新抱起小东西,秦霜戟回到四楼客房。房间已经收拾好,被破坏的两扇大门斜斜靠在门槛上。风雅换了一身衣服,
站在另一间客房前,脸上带着不安。秦霜戟越过他走进房里,风雅忙跟上,在后边关了门,急问:“他怎么样?”
秦霜戟冷哼,绕到雕花彩屏后,里面蒸气氤氲,已备好了热水。解下包裹的外袍,抱着伊恩一同进入水里,身体残留
的浊白液体便浮上水面。
风雅也进来,拿过一条绵巾轻柔地为伊恩擦洗汗湿的长发,眼里满是愧疚。
小东西软软吐出几声呻吟,风雅忙凑上去,额着他额角,问:“伊儿,乖,不舒服吗……”
秦霜戟一把推开他,低骂:“离远点,你还想吓着他不成。”又轻轻托住伊恩下颧,将他转向自己。“伊儿,醒了吗?”
“呜……不要……”伊恩垂着头,紧闭眼,咬紧了下唇低低的泣。
秦霜戟狠狠瞪风雅一眼,将伊恩更压进怀里。小东西哼了几声,仍是沉睡。秦霜戟刚想将他抱出擦净身子,突觉怀中
的小东西颤得厉害,抬起他的头,只见他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呼吸沉重,有气无力地呻吟。鼻息间隐隐闻到异样
的香味。秦霜戟脸色大变,质问风雅:“你对他还做过什么?”小东西的身体艳红得不正常,往他腿间探去,便摸到
颤巍巍立起的小花茎。林易雅那个混蛋,肯定是……
“我……我怕弄伤他,用了点春药……”看秦霜戟的脸色再加上伊恩的样子,风雅有些焦急不安地说道。“时间已经
过了大半日,照理药效应已退了才是……”
果然!秦霜戟咬牙:“你用的是什么药?”一边问,一边在水下握住伊恩的花茎揉弄。
“这药的名字,好象叫媚姬?”
秦霜戟手顿了顿,牙咬得咯咯作响,已是气得说不出话了。“媚姬!你……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药?!”
怀中的人儿猛地一震,却什么也没射出来,只是身体仍持续着高潮后的颤动。秦霜戟沉着脸,将小东西抱起,风雅忙
拿了干布巾为他擦净水渍。秦霜戟看也不看他,抱伊恩抱放到床上。风雅有些委屈,跟在他后面不满道:“不就是做
得过火了点吗?你当初做得不更是过份,我都还没说你,你凭什么跟我撒火……”
“哼嗯……”床上的小东西又发出了软软的低泣声,头埋进软枕里,身体无意识地摩挲身下的被单,风雅看着只觉口
干舌噪。
“还愣着干什么?去拿解药来,你真想他死是不是?”秦霜戟大骂,一脚将风雅踹了出去。风雅有些呆怔,终于从情
欲中回过神来,才发现伊恩的脸色实在不对劲,不敢多想,忙去隔壁拍门将青找了来。
媚姬是江湖近代被研制出的最为强烈的春药,无色无味,药效强烈持久,只需一滴,便足以令十头大象发情。奈何风
雅这翩翩公子一生美人投怀送抱惯了,从未有过使用春药的经验,压根不懂定量,加上媚姬又是自家产的,平常见多
了也只当是普通春药,这一下半瓶倒上去,伊恩却为此受尽了罪。
先是脱力过渡,当晚便持续不停地高烧,服了解药,却因为时辰过久,药效一时下不去,只能不停不停地承受超出负
荷的高潮,直至shī_jìn仍无法停止身体的快感,一整晚哭泣不止。秦霜戟脸色青白,一整晚就握着伊恩的手,吻着他,
为他拭汗,洗澡换衣,怎么也安抚不了他的难过哭泣,急得眼里全是血丝。青也不好过,药效没起作用,先是无辜地
让秦霜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