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静的虚张声势没有吓到j商管事,但是,j商管事总算把话扯到了正题上面,李静在心中偷偷笑了一番,轻咳了两声,摸着下巴道:“文韬武略,本少爷会的多了,都说出来,怕吓着你。还是你先跟本少爷说说这艘船是做什么的,本少爷再根据自己的兴趣挑一个听着顺耳的位置来做。”
听了李静的话,j商管事一口茶喷得老远。
李静往后跳着退了两步,拿手帕擦着溅了茶水的脸道:“真脏,你家里人没教过你最起码的礼仪吗?没有半点稳重,真不知道怎么做了管事。”
j商管事那张白白嫩嫩的脸,已经被气成了猪肝色。他拍着桌子吼道:“来人,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小子扔到海里喂鱼。”
李静抢在人来之前槛上舱门道:“恼羞成怒,跟你一个稚童计较,传出去,你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j商管事拍着桌子喊道:“来人,来人,快把这个野小子扔下海去。”
李静背靠在门板上道:“以大欺小,恃强凌弱,更是君子不齿。”
j商管事手指着李静气极道:“你……你……”只说了两个字,就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看到j商管事晕倒,李静才有些慌乱,没想到他那么不适逗。
李静好心上前掐了掐j商管事的人中,把他弄醒了,却被j商管事张口咬住了手。
坐在船医舱里的病榻上,李静举着自己包成馒头的右手对j商管事道:“大叔,你大多了?”
j商管事在船医的目光瞪视下,缩了缩他那个圆圆的脖子道:“咱家是开宝六年生人,小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跟本少爷说干支纪年。”李静挥着那只馒头手仗着船医在身边气势十足的吼了一句。
“癸酉年。”不知道为什么对船医畏惧三分的j商管事,乖乖的答道。
听了j商管事的回答,李静掐着那只完好的左手嘀嘀咕咕算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不是属狗的呀,这样应该就不用打狂犬疫苗了吧。”
虽然不知道“一苗”是什么东西,但是,前边那句“不是属狗的呀”,j商管事还是听明白了。他伸手就要打李静,李静却躲到了船医的身后对他做了个鬼脸。
船医挡在李静身前,对j商管事道:“小鱼,你都是做了管事的人了,性子怎么还这么急躁?跟一个孩子置气,你让东家怎么放心你带着商船出海?”
j商管事坐回自己的位置道:“大哥教训的是,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