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出声,他更满意了,扭头看了看小床上,唇边勾起一抹笑,虎躯停止了撞击。“累了吗?乖,现在就让你坐。”从她火热的体内退出来,把她发烫红发烫的身子翻过来,抱到儿子的书桌上坐着,已是迫不及待抡起她的毛衣下摆,把胸罩一把扯出来扔开,露出她那一对傲人的玉峰。
淡粉色的茹晕,变硬的r蕾,硕实饱胀的r,如两颗鲜艳欲滴的石榴,高高挺起。他用修长的指掐了掐,在那雪白上掐出几道红痕来,再低下头,含住其中一颗,用舌尖挑逗,把那红果吮的湿漉漉,浓黑的眸子却盯着她晕红的脸,闪烁邪恶的光芒。
她两条yù_tuǐ酸软无力,软软垂着,双手后撑在桌面上,扭头不肯看他带笑的双眼。可这一扭头,她才发现自己身处儿子的房间,小家伙正卷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珠子不停移动,似要从梦中醒过来了。
她的身子立即一个激灵,不停推打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躯体。
“没事的,他还在睡。”他低声安抚,将她的打底裤彻底扯了,支起她一条腿上肩,抱起她的腰臀,对准x口一顶到底。这次他半抱着她在桌子上动,低低的喘息,一双鹰眸在不断闪烁浓浓的yù_wàng,与她深深对望。
她抿紧唇不再发出声音,把身子缓缓平躺在桌子上,仰着头,在他激烈的动作中,半l身子和一头如瀑秀发不停在上上下下摆动,雪白r波翻动。而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身子不断往后挤,脑袋垂下桌面,在桌子的吱吱呀呀声音中,倒着看到儿子果然翻个身,睡的正香。
末了,一丝不挂的她躺到了儿子的床上,蜷缩着身子,脸埋在枕头里,等着男人出去。
他在穿裤子拉拉链,将毛衣穿好,然后将扔了一地的衣物一一捡起来,放在床边。但他没有走出去,而是侧身躺在儿子的另一边,隔着孩子把她抱在怀里。
房里的灯光很暗,薄薄的一层罩在他迷人的面庞上,把他锋利的棱角照柔和,让他看起来很温柔,但他的眸光很灼亮,剑眉飞扬,紧紧搂着她:“我没有怪过你四年前与他怎样,四年前是我给了机会让他趁机而入,把你白白送给了他。我要的是四年后的现在,现在你在身心依然爱着我的情况下,不能躺在他的身下!”
她闭紧双眸,没有出声。
“离开他,我再娶你。”他握住她搁在被单上的手,紧紧盯着她。
“我不会与他离婚的。”她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没有睁开眼看他,两排蝶翼睫扇轻微的抖动,“四年前你所做的那些事,让我没办法原谅你。现在的你,一点没有变,依然是妻子情人两头不误,得到这个想那个。唯一变的,是我与韩云姿的位置。所以当你再次得到我,你又会惦记着被你抛弃的叶细细。”
“细细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至今只有你一个!”他收回自己的手,低声吼了吼,见她依然不肯睁开眼睛面对他,无奈爬起身走出啸啸的房间,重重摔上门。
门上挂的铃铛被他摔到地板上,怀里被吵了很久的儿子被惊醒过来,瘪着嘴要哭。她哄了几声,把内衣穿上,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儿子的睡颜。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
应酬回来的廷轩扭开房门,轻手轻脚走进来,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身子轻轻往后一缩,说了声你回来了。
廷轩坐在床边,唇边带着淡淡烟酒味,扯唇笑了笑,当着她的面在解衬衫的扣子,露出他小麦色的胸膛,挣脱衣服的束缚。然后弯腰将她抱起,抱回他们的卧房。
他简单冲了个澡,钻到被窝里抱着她:“妈刚才去酒店找我了,她是最后一个知道我身世的人。你知道我的身世是什么感受?”
“四年前你是为了报复敖宸才接近我,还是真的喜欢上了我?”她一动不动躺在他怀里。
廷轩将她放开,动了动魁梧的身板,双手枕在脑后,目光直视天花板:“那年从沈斯年手里逃出来后,我躲在了一艘渔船的船舱里。船主看我长的结实,又不要工资,便答应我跟着跑船。我相当于是黑工,一旦有海警来检查,就让我跟那些偷渡的乘客一起躲在船舱的夹板里。有一天我听他们说船跑在泰晤士河的一条支流上,便随着那些偷渡客一起下了船,进入了英国境内。然后冒着被盘查出来,遣送回国的危险,在一个黑码头做了一个月搬运工,每天深夜开始搬,一直搬到凌晨,用所有的钱买了通行证件,躲躲闪闪寻盎格鲁的庄园。
那时在好不容易坐上通往乡村的公交时,我被警车给逮住了,要求出示移民证,身份证明,差点被警车带走。”
他顿了顿,整张侧脸陷在回忆里:“伊丽莎白帮了我,说我是来探亲的,她的弟弟。于是我逃过了这一劫,与她一起坐着公交到达了乡村,她帮我找盎格鲁的庄园,并在庄园门口的那间小教堂祷告,说她每周会来这祷告一次,与神父谈心。
而如果当时不是她帮我,我也见不到盎格鲁,不会被盎格鲁收留。记得盎格鲁领我进门后,当听说我是他的儿子,吓了一大跳,他细细打量了我良久,什么话也没有说,让佣人给我准备房间安置。
就这样,我跟盎格鲁成了朋友。
他给我调养身体,用很大的物力财力为我补了一个肾脏,让我改名丹尼斯,读皇家学院,受最好的教育……几年后,我加入特种精英部队受训,在美国被人陷害,便很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