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妈妈软语温声的安慰,沈文麒又一次感受到了母亲对自己的关心,感动之余,一头扎在妈妈怀中,紧握着她柔软的双手,体会着江依白身上悠远的香味。
下面的杨艳还在继续说着昌宇影业和唱片公司的龌龊事,沈文麒对这些兴趣不大,只是头枕在妈妈温暖的怀里,想着王欣琪的事情,感觉她实在比蒋淑颜还要多变啊!
这时,杨艳忽然媚笑道:“清哥你想不想上江依白?”
听她这话,沈文麒面无表情的用手抱住妈妈的纤腰,留心他们的对话。
袁宗清j笑道:“当然想了,那娘们神态这么勾人谁不想上啊。”
杨艳妩媚地笑道:“那我这就让你如愿,你想用什么姿势叉她?”
袁宗清捏了捏杨艳的脸蛋y笑道:“幸亏有你这个装什么像什么的小妖精,我要从后面叉。”
杨艳换了个姿势,四肢着地翘着溜光水滑的p股,自己用两手掰开臀瓣,yx菊d齐张,回头媚眼如丝地对袁宗清笑道:“我是江依白……我是个sx……我欠人干……清哥您想干我的哪个d啊?”
袁宗清兴奋地两手抓住杨艳的p股,j巴猛力一挺c进杨艳的小x,闷声道:“江依白……我干死你……让你再勾引小白脸……好好尝尝我的大j巴吧。”
杨艳兴奋地叫道:“哦……好哥哥……用力地干我的的我吧。”
见两人口中说的原来是这么个可笑的上法,沈文麒忍住了笑意,仔细看了看杨艳说话时那眉宇间的神态,同时幻想着妈妈也自己这样,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呢?
这两人显然不是第一次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了,不过因为这次扮演的人是自己的妈妈,沈文麒心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两人在他眼里已经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谁还会跟死人计较呢?
沈文麒现在只觉得小腹传来一阵燥热,不由自主地抬眼看着妈妈的脸,心想妈妈什么时候能亲口对我说出这种话就好了。
江依白睁着惊愕的大眼睛,看着一个女人被人从后面c入,嘴里却喊着自己的名字,还说出如此y荡的话,嘴唇都咬白了,俏脸飞红,身子也在瑟瑟发抖。
沈文麒的脸贴在妈妈软绵绵的胸脯上,闻着她的幽幽体香,看着她因呼吸而不停起伏的sū_xiōng,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眼前耸动的r峰。
江依白身子一震,低声嗔道:“坏小子,听别人这么说你妈你还……”
她的话还没说完,沈文麒的手已经从晚礼服的下摆伸了进去,顺着滑溜溜细嫩如瓷的大腿向上摸去,沈文麒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会升起这种欲念,或许自己只是想借此来确认妈妈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吧。
沈文麒的手掌只在江依白丰臀上稍作停留,中指就已悄悄滑到臀缝处,隔着薄薄的丝质内k,大手只觉得那里一阵湿热,原来妈妈那里已经再次泛起春潮,连内k都已被打湿了一片,看样子她也被这特殊的情景刺激到了。
沈文麒激动地在江依白耳边吐着粗气道:“妈,你也兴奋了,是不是……”
之后不待江依白说什么,顺势低下头来封住了那柔软的樱唇。
江依白挣扎着扭动着身躯,但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做无声的抗议。此时,身后的秋月圆如玉盘,霜辉撒满大地,天台上仿佛披上一层银白色的外衣,母子两人蹲在这个天台之上相拥深吻,渐渐已然忘记了身外之物。
然而就在这时,通风口下面传出了开门的声音,只听一个厚重低沉的男声说道:“我说到处找不到你,原来跑这里快活来了。艳艳,你可真行啊,已经勾搭上的太子爷了,是想要往唱片业发展了还是打算嫁入豪门啊?”
沈文麒和江依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又重新向通风口望去,只见端着酒杯的费东正走进房来。
现在外界都知道杨艳是费东的女人,如今看到自己的女人跟人偷情,以费东的地位来看这可以算是奇耻大辱了,看样子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沈文麒心中暗想:“这对偷情的野鸳鸯估计有麻烦了。”
杨艳被当场撞破j情,脸上也难掩慌张之色,费东却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随手把门关上,再把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双眼就紧紧锁住袁宗清继续冷冷地道:“只是以后做这些事最好记得锁上门。”
袁宗清初见费东闯进来脸上也显出了惊慌之色,不过这神色却是稍纵即逝,随后就他就镇定地笑了笑,中指猛地c进了杨艳的g门。杨艳猝不及防娇呼一声,嗔怪地回头看了袁宗清一眼,身子却没敢乱动。
袁宗清的手指一边在杨艳的g门里转动着一边平静地道:“外面都传说费总有艺人癖,这小s货这么y贱,费总肯定没少下功夫吧?”
费东面无表情地道:“是啊,要不是最近忙我还真打算把她送去岛上培训一下呢。”
杨艳一听了吓得身子一颤,臀瓣一缩将袁宗清的手指夹了进去。
沈文麒心中正好奇地想着岛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杨艳听了会如此惧怕?这时只见袁宗清却抽出了手指,在杨艳的p股上抹了抹,对费东称赞道:“果然是财大气粗,竟然舍得花钱去岛上调教女人。”
随即又一脸邪笑地道:“不知道费总今天又看上了谁?我猜一定是那个chù_nǚ小歌星吧?”
听袁宗清这么一说沈文麒心中似乎有些了解,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