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还真是爲着学生着想,学生还以爲,夫子是那等水性杨花的女人,勾着这个,还要吊着那个。看来,真是学生看错夫子了。”
莺娘听了少年这番话,脸儿刷的惨白了,咬着下唇儿不说话,双手环住自个儿,瘦削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
少年漠然从床上起身,捡起一旁的长衫来披在身上,“哦是了,忘了告诉夫子了,明年学生便要成亲了,到时夫子莫忘了来喝杯喜酒。还有,张妹妹胆子小,不似夫子这般见过太多的风浪,夫子可别又同父亲在花园里边儿荡秋千到时吓着她了可不好。呵,”少年回头看了莺娘一眼,“学生今日才真是确认了夫子不是那夜的女子,还真是对不住夫子了。”
莺娘听得少年一顿夹枪带棍的话儿,脸色更白了,颤抖着从床上起身,胡乱的穿上衣衫,强撑着笑说了句“我知晓了。”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