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腿吃了我一枪,现在可能一跛一跛地在闪躲那些人的攻击吧!”
“你……我要杀了你!”掏出放在口袋里的掌心雷对准射手。
“你不适合拿这种充满血腥的武器。”语毕,原本在裴孝耘手中的掌心雷已落到射手的手中。他将掌心雷丢给辜荫。“我帮你保护她,你去救冥王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会保护,不用你操心。”抱回精神处于极度紧绷状态的裴孝耘。
裴孝耘抬起头望着辜荫,不敢相信刚才灌入她耳内的话语。他说她是他的女人,难道荫也对她产生了情怀?
“信不过我……就当我多管闲事吧!我先走一步了。小姐,我先跟你说一声,我这一走,你就要有为冥王收尸的心理准备。”
“你给我闭嘴,少危言耸听!耘,别听他胡说八道。”辜荫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对于射手的话也有几分恐惧。
裴孝耘面无表情地推开辜荫。“去救他,快去救他,我还没跟他道歉呢,他不能就这么死了。别管我了,快去救他,快去救他,”
“可是……”他抗拒着,他害怕他救了黑帝斯却救不了她,到时黑帝斯会恨他一辈子,而自己将会永远活在无尽的自责情绪里。
“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的,如果他真的要伤害我的话,刚才他就可以杀了我,不用等到现在。再说他不是说有事要问我吗?如果他就这样杀了我的话,那他的问题将可能永远没有解答,光冲着这一点他就不足以构成危险,相信我。”裴孝耘试着说服辜荫,生怕慢个一秒她就再也见不到老爱跟她斗嘴的黑帝斯了。
“好,我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敢伤她半根寒毛的话,我会不惜任何代价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的。”辜荫发出严正警告。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因为不久的将来,我将会和你们站在同一阵线。”
辜荫从书柜的暗格中翻出两技装有减音器的枪,左右手各拿一枝。“希望有那么一天。”话方落,他人就消失在书房。
现在只剩他们两人,裴孝耘紧张恐惧地靠到墙角,生怕射手一枪毙了她。
“刚才的勇气都跑到哪里去了?躲得那么远。”射手冷冷地讥笑。
“喂!你有什么事快问,问完就快滚。”不躲远点行吗?虽然不管躲得多远都跑不赢子弹的攻击,但就心理层面来说,躲在这里至少让她觉得安心多了。
“孟琼舞你认识吧?”
“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琼舞该不会是他下个“目标”吧!
“别跟我打哑谜,我知道你们认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认不认识琼舞这个烂问题?你把我当白痴要啊!”睥睨他一眼。
“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你这人还真够谨慎啊!”口气里有着不爽被耍的忿怒。“喂!你找她做什么?”
“你是让孤鹰跟冥王自愿放弃杀手生涯的人,而孟琼舞即将是让我放弃杀手生涯的人。”他语气冷冰地绕了个圈解释。
不会吧!琼舞什么时候招惹到他这种人的?看他势必要将她弄到手的模样。
唉!琼舞啊琼舞,你凄惨的日子恐怕不远了。
而她自己也有预感,到时绝对少不了要她趟一次浑水。
第十章
裴孝耘抱膝蜷缩在墙角,一双担忧的眼始终没离开过房门。她在等它开启,在等待门外的男人们平安走进来,跟她说已经没事了。
“喂!你要不要去帮帮他们啊?”她对着坐在电脑椅上闭目养神的射手叫道。此刻她对他已不再带着警戒,反而是种信任与依赖,不然她就不会脱下那重得要命的防弹衣了。
射手睁开眼。“我还不能帮他们,因为我暂时还没有脱离组织的打算,而且他们也不会乐意见到我插手属于他们的战役的。”
“既然你暂时不想脱离组织,那为什么还要保护我,你不怕被外面那些人知道后告诉那个烂组织吗?”
“外面那些半瓶水碰到他们恐怕这辈子都开不了口了,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至于保护你嘛,是为了要让你们欠我人情债,往后我有麻烦才好找你们帮忙。”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好个攻于心计的人,如果让他继续待在掠夺者发展的话,等哪天他爬上高层,世界可能会因为他而大乱,想想实在太恐怖了。
莫约过了半个小时,坐在电脑椅上的射手有了动作。他走出书房,留下已经困睡的裴孝耘。
“全搞定了。”射手扫困一室半死不活的人。“你们为什么不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才能永绝后患。”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反正我们杀不杀死他们,他们最后的下场还是只有那么一个,与其亲手杀了他们弄脏了我们的手,倒不如留给你处理。”正在替黑帝斯缝合腿部伤口的辜荫说道。
“你们怕脏,难道我就不怕脏吗?他们就留给不怕脏的人去处理吧。”射手指的是掠夺者。
“射手,你怎么办?任务没完成,你的下场会跟他们一样,你不怕吗?”黑帝斯不解射手的一派轻松。
“有事也不会轮到我头上,因为组织派的是他们,不是我,我只是来这里串串门子而已。”
“串门子能串到把我的腿射穿一个洞吗?”黑帝斯气炸了。
“谁叫你一见到我也不先让我解释一下就对我开枪,我这么做完全出于自主性的防卫,怪我也没用。再说我也替你解决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