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莹没有言语,默默地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可心里却在鄙夷着张真。
我非但得到了满足,而且还是很大的满足,而你,还想令我满足跟童广川相比,你顶多算是个不成熟的孩子,你的那些手段太差劲了,你也就是靠联络员的身份才能偶尔侵犯我,想要我像侍奉童广川那样侍奉你,想要独占我,哼你做梦去吧如果你对我好一点,不总找机会报复我,说不定我还能忍着恶心装成被你征服的样子侍奉你,可你偏偏不,你这个愚蠢的癞蛤蟆
化好妆后,林冰莹接过张真递过来的纸袋,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双亮银色的高跟鞋、一双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一件红艳艳看似很小很紧身的连衣裙外,还装着一个巨大的gāng_mén栓、一个底部挂着金色小锁头的细长形、状的电动跳蛋和一个垂着五厘米长左右的金色链子的同色袖珍铃铛。
要我穿上这些与同事们告别吗用这些下流的东西打扮,很羞耻啊这肯定是车钟哲的主意,主人啊你好坏啊不放过任何机会羞辱我,可是,我好喜欢你这样,我的主人,我一定听你的话,做你最乖巧的小母狗脸上升起一团红晕,心中一阵甜蜜和兴奋,林冰莹一边羞涩地想着,一边从纸袋里取出细长形的状电动跳蛋。
在张真直勾勾的秽色眼下,林冰莹把双腿分开,低着头,看着自己荡出水光的粉嫩无毛阜。阜里已经被才分泌出来的爱儒湿了,手稍微一推,电动跳蛋便很顺畅地没了进去。
把电动跳蛋送进阜深处后,林冰莹再把电动跳蛋底部的金色小锁头的锁鼻穿过贯穿着小唇的两个银环中,然后按下锁鼻锁住,这样,电动跳蛋便深陷在阜里面,在小唇的包拢下掉不出来了。
张真秽的目光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令林冰莹很是反感,可是她只能任张真肆意观看,因为她知道张真代表的是车钟哲的意志,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为了在车钟哲心中留下她乖巧驯服的印象,她只能在张真面前做这类羞耻的事情。
不过,也许是羞耻的事做的太多了,已经麻木了,或是心中存了鄙夷张真的念头,在张真面前打开双腿、露出阜,自己给自己溢出爱的阜上装上下流的具,这并没有令林冰莹感到多么羞耻,相反,她对张真被她下流的动作、荡的反应搞得按捺不住shòu_yù而气喘吁吁、很难受的样子感到十分快意,心中充斥着复仇的快感。
他可以狐假虎威地玩弄我、羞辱我、侵犯我,我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去玩弄他呢他不是想羞辱我吗他不是想看吗那我就让他羞辱我,让他随便看,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林冰莹了,我不会总是软弱被人欺负的,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除了我的三个主人之外,所有的男人都是我获取快感的工具,张真,你这个臭味干的孩子,也学别人调教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玩弄谁
嘴中开始哼出酥人魂魄的呻吟声,林冰莹抬起头,鲜红的舌尖浅浅伸出嘴外伸缩着,不时勾舔下感的嘴唇,朦胧的眼波也似嗔似怪又似挑逗地瞥向张真。
在看到张真的裤裆陡然鼓起一座小帐篷时,林冰莹魅惑力十足地一笑,然后低下头,不再理会被她挑逗得像奔牛那样直喘气的张真,专心致意地把袖珍铃铛的金色链子穿在贯穿着蒂的银环上,再按下卡套,固定在银环上面。
林冰莹站起来,手一松开铃铛,金色的铃铛便垂在阜上摇晃着,发出一阵清脆而荡的声音。见张真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死死盯着垂在自己的阜上的金玲,虽然感到很羞耻、很下流,但心中却蔓延出一种放纵的兴奋、一种玩弄男人、戏耍男人的快感。
纸袋里还有一只gāng_mén栓,这个平时令她又是厌恶又是恐惧的具现在却变成了玩弄张真、令她兴奋、令她愉悦的工具。林冰莹把gāng_mén栓取出来,交到张真手里,眼中闪烁着异样而兴奋的光芒,声音有些哑、有些发爹地对张真说道:“接下来就该用它了吧胡市长喜欢搞我的gāng_mén,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他就没停下来过,我也好喜欢被他搞那里,张真,来嘛帮我把gāng_mén栓进去,我好想要”
“sāo_huò,看你的骚样喜欢我帮你是不是好,那我就帮你,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sāo_huò,sāo_huò”林冰莹荡的表情、兴奋的眼神、骚浪的声音,还有提及童广川时的狐媚,顿时,张真狂暴起来,感到浑身的血好像都沸腾起来了,身体里充斥着用不尽的力气,好想把又酸又胀、亟待发泄的捅进林冰莹紧凑的gāng_mén里面,狠狠干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哀声求饶、辗转承欢。
张真一个劲地骂她sāo_huò,这在以前令她羞惭、令她无地自容的话却使林冰莹一阵快意,感到又是愉悦又是兴奋。嘴里不由发出一串娇笑声,林冰莹转过身,趴在梳妆台上,对着张真把屁股撅起来,可她荡出兴奋火花的眼里却隐藏不住地飘起一丝嘲讽,从梳妆镜里看着张真拧开cuī_qíng_yào膏的瓶盖,用手指抹了大大一块出来。
听着林冰莹浪荡的笑声,张真感到今天的林冰莹很怪异,以往自己给她装上gāng_mén栓时,她总是哀羞可怜地向自己求饶,令自己大大享受了一番报复的快感,可现在,她的表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