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日,怀孕四个多月已经进入安全期的陈晓,身子还不怎么显怀,加上又是冬天,身上衣服穿的多但也没人发现新婚的秘密。
客人们对陈晓突然的二婚很是诧异,不是才结婚没多久吗,怎么又结?互相打听后才明白,真的是二婚,再看看新郎,女人们明了了——这二婚,值!
来的客人中,最亮眼就三位,第一位,大家估计猜到了,确实是赵易臣。赵同学从党校回来后就被下放到下面的县里当副县长,徐霖跟陈晓打结婚证那段时间他正忙着在县里大有作为。本想着自己那重磅炸弹下去,不让他们灰飞烟灭,起码也得破镜难圆,谁料那些照片居然如石沉大海般,销声匿迹了。等他再得到消息时,已经是那两人结婚宴的前一天,怨气难消的赵易臣顶着“被弃”前夫的帽子,身携徐霖的惊天秘密,准备再投一次炸弹,不过这次目标则改为陈爸陈妈,哼!势要让他们结不成婚!
春风徐徐的赵易臣暗藏着‘杀机’赶到婚宴,才想发射炸弹就被新郎徐霖请到一房角落“聊天”。
赵易臣还想讽刺徐霖就被他抢先开口,“你先听我说完再决定你还要不要做什么事。”
没了外人在场,赵易臣也不再装模做样,收了斯文有礼,冷哼:“说吧,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徐霖扫了扫附近没什么人注意他们,这才压低嗓子凑向赵易臣耳边,“陈晓已经怀孕了!”
这话可不比自己炸弹的效果差,听得赵易臣直瞪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怀孕!
徐霖得意地点了点头,“已经四个多月了,天冷衣服穿的多所以看不出来。”
“你以为说她怀孕我就会放过你们,没门!”赵易臣根本不相信陈晓真的怀孕了,以他对徐霖的‘了解’,他认为这一定是那人的缓兵之计。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具体怎么做谁也不会阻止你。”徐霖偷偷瞥了眼赵易臣的微微一怔,便又幽幽地冒出意味深长的下一句,“我只是不希望陈晓肚里的孩子再重蹈你的覆辙。”
“你。。。!”赵易臣白净的面红一片通红,自己最忿恨的就是自己的出生,为这出生自己一生未得到父爱,后来那便宜老爸是给了自己很多,那很多中唯独没有爱,甚到还让自己失去了自己的最爱。即使失去了,陈晓仍是自己的最爱,想到以后她生出的孩子也会像自己一样没亲生父亲陪伴长大,再想想陈晓的伤心痛苦,一声长叹,赵易臣将所有的怨气,所有的忿恨化为空气,消散。“要是你敢做什么伤害她,伤害孩子的事,我绝不放过你!”
别看徐霖好像无谓,其实他心里也很没把握能不能摆平赵易臣,听到他如些说,也暗暗松了口气,“当然!她也是我最爱的人,那孩子可是我的亲骨肉,我不可能伤害他们,也绝对不让任何人伤害他们。”
最终赵易臣也没有将那份揣在怀里的秘密取出来,他甚至都没有入席,和徐霖谈完后,他向陈家爸妈拜贺完就匆匆离去,只在出门前不舍地回头瞥了眼明媚动人的新娘,赵易臣苦涩地咧咧嘴角——看她那神彩,比跟自己结婚时光彩多了,或许徐霖真比自己适合她吧。
新娘方家长有陈家爸妈,新郎方只徐霖找来小时候照顾自己的远房亲戚,虽多年未有联系,但彼此感情犹在,但也说的过去。却不想才要上台前又来了两位吸引人眼球的客人——徐爷爷跟。
金发碧眼的自然比白发苍苍的徐霖夺人眼球,只有当事人才明白徐爷爷比更重要。
已经80多岁的老人仍然精神矍铄,看人的目光犀利得很,特别是看陈晓时,那眼神更是如利剑般直刺得陈晓小心肝乱颤。
介绍完双方长辈见面后,徐霖就把徐爷爷偷偷带到一个包间,拉了张椅子给老人坐下,随后在他身边站好,低头俯视这位饱经沧桑的老人,肃然道;“您要是来参加婚礼的,那我这男方的代表就是您,您要是有其它目的,那我只能说对不起,我上次说的话仍然坚持,您不接受陈晓,也就等于没有我这个孙子。”
“你这个孽障!”原本平静的老人听完这席话立刻暴怒,枯瘦的手指直指徐霖面门,“为了个不值得的女人,你一而再三而三的忤逆我,你!你。。。!”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老人有些喘不上气,仰着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抚胸,另一只手仍指着徐霖,“你就不怕。。。我一。。。分钱也不。。。给你!”
看到爷爷喘不上气,徐霖赶紧弯身帮他抚胸顺气,话语态度却无一丝改变,“我本来就没想着要你的钱,你给不给我无所谓!”
虽然心里生气孙子不听自己话,威胁断了他的遗产,但徐爷爷心里明白着,能继续自己家业的除了徐霖,没有他人,可越是这样,他才越生气,“你有本事啦!自己能赚钱,不稀罕我这点钱啦,啊!”
“爷爷,我跟陈晓是真心相爱的,您别总记着多少年前那点沉芝麻烂谷的事。”感觉到爷爷有些动容,徐霖施完硬的又开始来软的,“而且,陈晓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这时候把我分开,是不是太残忍了!”
什么,什么,有孩子啦?一想到自己这几代里就徐霖一个男丁,现在马上又要增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