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感觉固然屈辱难受,他的双手没有被绑住,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三天前的夜里,他挣扎得厉害,指甲在拓跋虎魂脸上划了一道血痕,拓跋虎魂当下冷笑一声,竟绑着他的双手,将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吊了整夜,直至第二天中午,拓跋虎魂才把他放下来,地板上早已被他的汗水和憋不住的尿液湿透,由手腕至指尖也被勒得发紫,眼睛被泪水模糊,意识昏沉不清。
被抱到床上,当拓跋虎魂的手再次摸上他的身体时,无论是扯,是搓,是捏,他也不敢再作丝毫反抗。
夏玉言明白拓跋虎魂的意思。他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也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屋外,他可以把他吊上一夜,也可以把他吊上数天,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不专心
将飘移的思绪拉回来的是拓跋虎魂不悦的声音,还有他的指头一下用力的刺入。
啊不应该紧缩的地方被粗暴地开拓,夏玉言觉得体内已经肿了,被摩擦得疼痛不已。
别怕我会温柔一点。拓跋虎魂也不急躁,左手中指在夏玉言体内停着,右手握着他垂头丧气的yù_wàng耐心地抚弄,直至yù_wàng再次挺立,才将埋在他体内的指头重新菗餸起来。
拓跋虎魂本来就是花丛老手,自有其销魂手段,这时使了出来,不消片刻,已令夏玉言喘息着,在他手上泄了几次。
数次攀上快乐的峰顶,令yù_wàng敏感得生痛,拓跋虎魂依然抚弄着,迫他再次兴奋,直至夏玉言终于忍不住抖着嗓子,出口恳求,拓跋虎魂才停手。把手抹干净,将在余韵中喘息着的夏玉言的身子用湿布抹拭一遍,抱起,放好手脚,让他平躺在床上休息。
打理好后,拓跋虎魂刚打算离开,一直沉默的夏玉言忽然叫住他。
背上的伤口为什么不上药
柳叶眉的眉心轻轻蹙起,夏玉言的眸子定着在拓跋虎魂背上的箭伤伤口,这几天他都没有包扎和上药,伤口虽然没有再流血,但是看着那些翻开的皮肉,夏玉言总觉得很在意。
关心我拓跋虎魂回过头去,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之前与他相处多天,早知道夏玉言傻气得厉害,却想不到,都这样对他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关心自己。
受伤的地方若不理会,可能会发炎溃烂。听出他话中的调侃之意,夏玉言将眼帘垂得更低。
想起之前他为自己上药包扎的情景,拓跋虎魂心神一荡,转身,在床边坐下,将夏玉言再次抱起来,咬着他的耳朵说:那么你帮我包扎吧
我夏玉言脸色一白,正要说不,拓跋虎魂已扬声大叫,小杜进来
大哥有什么事杜南立刻应声而来,拓跋虎魂着他到外面的仓库拿些草药,干布。
杜南听了,便说:大哥,如果你想包扎伤口,我随身带着金创
别啰嗦去拿还未说完,拓跋虎魂便打断他的话。杜南只得耸耸肩头,走了出去。不一会,他便拿来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