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近乡情怯,大抵就是如此吧。
上学那时他尚不知自己已对叶岱景动了心,等到领悟的时候,她已经不再要他了。他不知自己如果再见到叶岱景,该以怎样的模样去面对她,所以自毕业后便主动向父亲请求来a市发展。这么些年,几乎从未回去过。
但越是这样,思念她的心情便越发浓烈。
叶岱景,这些年,经历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却没有任何人能有你带给我的那种感觉。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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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好像有点为虐而虐了,怎么办呢tat
这么说吧,叶子觉得江凡和其他人一样,对感情抱着玩弄的心态,所以彻底失望。而江凡对自己的感情意识得太晚,错失了机会。
嗯,就这样。
至于那场h,咳,那只是个意外。
、番外·口是心非
沈暮浠初次有孕的时候,陆禹帆曾在家中设宴,与一众好友分享这个好消息。
自然,叶岱景和江凡也就不可避免地要见面。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心情不佳还是想到昔日好友就要成为人母太高兴的缘故,总之,那一天叶岱景喝了很多酒,拉着沈暮浠说了好久的话。
走出陆家,她本想独自回家,却不想被江凡一把拉住手臂,连拖带拽地丢进了车里。她虽然有些微醉,但至少还分得清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是谁,于是大声问道:“江凡,你要干什么?!”
一心开车的江凡似乎并不想回答她的话,任由她撒泼打滚了一阵之后才按住她的身子,“闭嘴,不准乱动,不然我可保不准不会把你从车里丢出去。”
叶岱景知道他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但还是乖乖地坐在座位上不再乱动。
管他要把她带去哪呢,反正不会卖了她就对了。
事实证明,叶岱景想得太简单了,江凡不会卖了她,只会……
吃了她。
她被他从车里拉了出来,直接带进了家中,还没等她开口说一个字,他炽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叶岱景极力地想把他推开,但奈何她一米六的小个子哪里是他一米八的对手。
江凡趁她愣神的瞬间轻易地撬开她的牙关,肆意进占她的口腔。
叶岱景在被他抛到床上的时候才终于缓过神来,护住自己春光乍泄的胸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江凡:“如果你继续下去,我会恨你的。”
江凡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地低头吻上她的锁骨,“你已经恨我了不是吗?我不介意你更恨一点。更何况,没有爱,就不会有恨,你越是恨我,证明你爱我爱得越深。”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住她的腰,挺身将自己送入她体内。
许久未经人事的花径紧致无比,江凡一直知道叶岱景自他之后便没有再经历过其他男人,但此时真正感受到了还是难掩心中喜悦,他在她耳边低声笑起来:“这么多年,你的身子,只有我碰过是不是?”
叶岱景紧咬着下唇,试图阻止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娇吟。她不得不承认,江凡说得对,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今时今日,她的身子还是会轻易地被他撩拨。尽管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牢牢吸附着他,希冀他进入地更深。
江凡猛然往前一顶,执着地想要从她口中听到答案:“是不是?”
她越是不答,他就越是一下比一下猛烈地刺入,反反复复重复着同一个问题:“告诉我,是不是?”
叶岱景被他撞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咽着回答他:“……是。”
……
第二天清晨,叶岱景是从江凡怀中醒来的。只轻轻移动了一下身子,像是要散架般的感觉便自全身传来,告诉她昨晚的一夜缠绵有多么激情。
第一次,是蠢;第二次,就是蠢得无药可救。
叶岱景悄然坐了起来,闭了闭眼,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么成了这样无药可救的人。明知道这段感情终究会无疾而终,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纵。
正想着,一双手臂便自身后揽住了她,想也知道,是江凡。
他的下巴搁在她肩头,呼吸就在她耳边,极其暧昧的姿势,“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请求的语气,表明他这是在放低姿态向她妥协。叶岱景的双手悄无声息地揪紧了床单,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有些心软,很想一冲动就答应了他。
但是……
她终究还是只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江凡在心中叹了口气,保持着拥住她的姿势,声音低缓而温柔:“叶子,我爱你。我知道我伤过你的心,我也知道自己对这段感情意识得太晚,但是,我爱你,是真的,我从来没有想玩弄你的意思。对不起,当年让你那么伤心难过,如果你愿意,我希望能用以后的时间来弥补给你。”
昨晚的强势和今早的温柔,反差实在太大,让叶岱景甚至有些分不清楚究竟那个才是真的他。
江凡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低头一看,正好看见她的泪滴落在床单上。
“为什么要哭?”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果然发现她眼中蓄满了泪。
叶岱景匆忙地伸手拭泪,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好像……就那么一瞬间眼泪就落了下来。
“你实在不必这样大费周章,江凡,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我也不想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