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于爱的认知和温情,坚持在你自己的路上,一直走下去。」
我微笑着,将上述话语讲了出来。
「你是认真的?」
他的情绪已渐趋平稳,一边问,一边还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涕泪垢污。
「你信,那就是真的;反之便是假的。」
我放开了他的肩头,双手揣进裤兜,转身回到了客厅,目色悠然地扫视着四周。
不一会儿,他也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那张圆脸上溅满清洗时遗留的水珠,不时的顺着脸颊,滑落至地面上。
我俩彼此无言,悄无声息地各自思索。只余楼下沿街叫卖物品的小贩,那苍凉绵厚的长音,穿透了空气阻隔,袅袅地在我们耳边缭绕。
「你对我这样。都是为了考验我,看我有没有保护你妈的决心,对不?」
站在我身侧,沉默了半晌的他终于开口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主动跳出了这个有点沉重的话题「你知道吗?为何杀人魔会将钥匙留给我?」
见他不解的摇首,我突然朝他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想陷害我!」
「啊?」
看着他一脸懵懂,瞠目结舌的模样,我继续说着,嘴里的话也带着几分了然的意味:「他对我很熟悉的,知道我是个什么都想清楚,什么都要知道,求知欲很强烈地人。把我绑到这儿,又留给我钥匙,还在几次qq聊天中提醒我到这里来瞧瞧。他那么聪明、狡诈的人
,事后会留下痕迹吗?那么好了,只要我跟我同伴一进来,这里就会遗留下我们的指纹、脚印、毛发以及汗液油脂之类的蛛丝马迹。要是一旦警察发现了这里,那么我们——」
「什么!那我刚才吐在桶里那些东西?」
他的表情很是惊愕,双腿一软,身子又矮了下去。
「所以嘛!如果你有决心、有毅力保护我妈的话,还请你在我面前表现一下。」
说着话的我,从摆在地上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副橡胶手套跟几块毛巾「带上它,把桶里的那堆秽物倒掉,再好好的打扫打扫,弄干净我们残留的痕迹。」
看他带着满脸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接过那些东西。亦步亦趋地进屋,强忍着翻涌的反胃xx,搬木桶,倒脏物,擦拭各处的勤勉模样。我的内心里顿时便闪动着病态的兴奋和狂热,偶尔甚至会亲昵地拍拍正在四下忙碌的他,夸赞几句。
「嘿嘿!胖子,岂不闻世上的事情都是虚而实之,实而实之,实而虚之,虚而虚之;这虚实真假之道,你不懂,不懂的呀!」
已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我,泛着琢磨不透、含义万千的笑容,无声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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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星芒带着凉意从夜空中闪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风,是黄昏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顺着劲的风势,几乎
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在东州的上空漫卷着,奔突着。
「早点上去休息吧!累了一下午了。」
温声轻语地将满面憔悴地海建送至我们所暂居的楼房门道口,并目送其上楼以后。我就摸出了妍舞给我的,跟她同一款式的卫星电话,开启里面的追踪功能,查看了一番。
五分钟后,电话屏上的两个红色目标节点归于一处,无任何异常发生。见此,我便关掉了追踪功能,随后拨打起了妍舞的电话。
「处理掉几个了?」
那头刚接通,我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
「一个。现在在朝宁州方向进发。」
顺着她平静地语气一同传来的,是汽车高速飞驰,与空气摩擦所产生的气流声。
听到这个,我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会不会制作一种很特殊的道具?」
「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里充满着不解。
我眼珠一转,随后整理好措辞,将我所需要的道具简明扼要地叙述了一遍。
她听后,没有任何作任何思考,很快就答应下来了。
讲完这个的我正要跟其告挂,她却出声了:「明天中午,有人要见我们。」
「谁?」
这次轮到我疑惑了。
「一个对你我来说都算是大人物的家伙。当然,我认识他。」
能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大人物,想必不会是个好相与的人。随即,我的眉头开始纠结,口气也凝重了许多:「他找我们,有何事?」
「杀了那么多人,兴师问罪来了呗!」
听她的意思,好象对那位大人物也没有多么在意。而我则在脑子里一边展开着思考,一边提问式地猜测道:「警察?国安?还是其他政府部门?总不会是京城里某个部委的头头吧?」
「最后一个沾点边了,不过你好象遗漏了国内一个最重要的权力机构。」
听的出来,她在启发我。
「不会吧!」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那已经有些困惑地脑子里霎时就蹦出了两个字,而且顺嘴就道了出来:「军方!」
「o!」
那头传来了她如此的作答。
「那我们不是死定了?哈哈!那我一定要死在他们特种部队的手里,不然就跟他们急!」
此刻的我已经恍然顿悟,如果军方的来人真是来找我们的麻烦,妍舞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