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啊!绝对的好莱坞顶级大碗的水准。”陶源边和叶河图拖着陈红熊边夸奖道。
韩丽一听这话,眉开眼笑,虽然知道肯定是假话,但多少也是种鼓励,不是吗?
夜色dj后门,陶源和叶河图像搬货一样将陈红熊的身体搬进了后备箱内,韩丽则当仁不让的坐到主驾驶位,谁让陶源和叶河图都没有驾驶证呢?看到陶源和叶河图坐进车后,韩丽发动汽车,迅速离去。
同一时间,夜色dj内,纳兰红袍狐疑的走到卫生间,将男厕里的所有位置找了一遍后大惊道:“不好!”
陈平站在不远处看到纳兰红袍的一系列动作后明白陶源三人已经成功,立马掉头往酒吧大门处走去。
纳兰红袍叫来一个服务员,问道:“夜色dj有后门?”
“是啊,从那出去就可以看到。”服务员指着个方向,回道。
纳兰红袍点点头,临走前在男服务员脸上摸了一把,并留下十张红钞票。心中暗想这服务员长的不赖!
纳兰快步朝服务员手指方向走去,推开一扇门后果然看到了一条不算太宽阔的街,但这条街上空无一物,别说人了,耗子都没看见一个。
这时,纳兰红袍明白陈红熊肯定是出事了,因为陈红熊在南京和自己一样根本就没朋友,怎么可能会有人来开车带他离开呢?难道对面留下的汽车印是假的?
纳兰红袍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那汽车印肯定是真的,那是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陈红熊弄走的呢?陈浮生?有可能。纳兰红袍暗忖道。
陶源和叶河图前脚刚回到宾馆,陈平后脚就满脸微笑的进了宾馆,陶源好奇的问道:“纳兰红袍什么表情?”
“没什么表情,五分钟后纳兰红袍一脸淡定的先进男厕所收查了一圈,接着问了服务员一个问题,然后就去了后门,我趁他去后门的时候从前门走了。”陈平如实答道。
陶源听了回答,愕然道:“就这样?”
“嗯,是啊,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陈平点点头,回道。
陶源疑惑的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他的盟友失踪了,多少也该有点紧张啊?如此淡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
“不,我认为应该没问题,陶源,你忘了这两人不是一个组织的了?”叶河图说道。
“你是说纳兰红袍巴不得陈红熊出问题?”陶源道。
“嗯,表面盟友,其实暗地里恨不得弄死对方,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不足为奇。”
“像你这么说貌似也有几分道理,对了,一会问问陈红熊不就知道了?”陶源一拍大腿,回道。
叶河图点点头,明白陶源从误区中走了出来。
陈红熊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讶然道:“你们不是回沪市了吗?哦,我明白了,陈浮生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不愧是陈红熊,这么快就明白了,说说吧。”陶源笑呵呵的看着陈红熊,道。
陈红熊耸耸肩,好奇的问道:“说什么?”
“说说为什么来南京,目的是什么。”
“没什么目的,来旅游的,这好像跟陈浮生没什么关系吧。”
“哦?果真?”
“当然,四九城呆久了也要换个地方玩玩,不然太无趣了。”
“呵呵,既然如此你就先在这呆着吧,等我们将纳兰红袍抓来和你作伴。”
“可以,管吃管住,真好!”
陶源无奈的耸耸肩,这陈红熊真是油烟不进,陶源拿他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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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红袍喜欢男人这在东北整个地下世界是公开的事情,纳兰红袍也从来没有对这件事遮掩过,他知道陈红熊出事后并没有紧张,相反还是按照他以往的规矩去找今夜的伴侣。
作为一个自认为是武夫的人,纳兰红袍一向看不起那些总一副高高在上面孔的军师型人物,陈红熊很不幸的被纳兰红袍列入了黑名单,谁让陈红熊是以智力行走整个北方?
不过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纳兰红袍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一个人的电话道:“友情提示,陈红熊失踪了,百分之八十是落到陈浮生手中,至于怎么失踪的我毫不知情。”
“哦?行,知道。”电话那头李夸父边无聊的喂着金鱼边回道。
挂了电话,李夸父将鱼食放下,想了想又重新拿起手机拨通陈浮生的号码道:“红熊那孩子在你手中?“
“嗯,是一群小辈干的,你消息真灵通,我也是才收到的消息。”
“哦?南京还有这样的俊彦?”
“呵呵,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们都老啦!”
“几天?”
“三天吧,三天后我让人把他放了。”
“行,那就这样?”
“嗯。”
陈浮生收起手机,朝陈庆之说道:“老李的电话。”
“打了小的,老的出面了?”陈庆之问道。
陈浮生摇了摇头,道:“谈不上,老李只不过问我们什么时候放人,二十年前他就说过这一辈子都不在踏入南京。”
陈庆之点点头,没有在接话,二十年前的事他不好多插嘴,谁让陈浮生口里的李夸父曾经是那个自称为狗尾草女人的未婚夫呢?
二十年前,李夸父提出让陈平和陈安做自己的义子、义女,但是被陈浮生拒绝了,如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