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倒海似的冲泄而出,却又遇到送入的ròu_bàng把yín_shuǐ挤压得回流,在她的yīn_dào里形成一个充涨的空间。
我抱著春花站了起来,把她放躺在茶机上。当我退出ròu_bàng时,春花逼穴里积蓄的yín_shuǐ,有如泄洪般地滚滚而出。身体的突然松弛,使春花娇柔无力地长嘘了一声,似乎有点既满足又舍不得。
我掰开春花的双腿,站在她的胯间,ròu_bàng恰好队著逼洞口,只稍一挺腰,ròu_bàng又毫无滞碍地长驱直入。我有如威风凛然的沙场勇将,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既急又重的插著春花的的逼穴,春花却彷佛瘫痪般的任由我对她的蹂躏……除了仍然摇晃的丰乳……我的朋友从印度带回来一瓶春药,我几乎是手舞足蹈地,把朋带来春药的事说了一遍。春澜作惊讶状的说道:「啊!那真是恭喜得此妙药;不过……」春澜故做神秘地顿了一下。
我马上问:「不过甚么?」春澜狡黠的眼神一转:「不过像如此英勇神武,平常没这春药就让我消受不了了,这回又加上药力助威,那岂不是要了妹妹的小命!」男人总是怕人家说自己不行了,春澜这马屁拍得真是不蕴不火,又对准我的心坎上,只见我乐得哈哈大笑直叫:「好!」我便把药包交给春花,说:「这药名叫『春恤胶』一服一丸,和於热水一碗,待药汤冷了再服用,据说一服药效可达三个小时。」春花表示明白,便接过药丹往内室化药。
春花一面搅著药汤,心中忖度著:『…其实……一颗药丹不知够不够份量…
再者一颗只能持效三个小时……还要一御两女……要是不能尽兴,倒是让人心急……』春花就这样胡乱思量,只觉得不愿因药效不足,而扫了淫兴,遂把『春恤胶』又多放两丸在碗里,希望我今夜能让她尽兴而罢。
我不知春花胡里胡涂地做了傻事,把加量的药汤一饮而尽。半晌,我觉得通体发热、心跳急促,而那久未经举的ròu_bàng,竟然坚挺火热有如精钢。虽然有一点昏沈的感觉,我也当它是药力使然,只忙於拉著浓艳打扮的赵氏姐妹俩往床上去。
这『春恤胶』果然有用,我在床上轮流插著赵氏姐妹俩,一人抽送两三百下。
我劲道十足地,时而『隔岸取火』、时而『鸳鸯并翼』,纵横床上毫无倦怠,只弄得赵氏姐妹俩高潮叠起,最後还告饶求和。可是,我却彷佛越战越勇,一根ròu_bàng胀得通红还沾满淫液,看来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最後,春澜实在无力再战,只求我快点泄身了事,遂勉力地跨坐在我的胯间,先吞噬了我的ròu_bàng,随著身体的起伏、扭动起来。
一时间,我觉得春澜的逼穴开始热烫起来,yīn_dào壁上强烈的蠕动,子宫深处还有一道漩涡式的吸引力,让我的ròu_bàng既像被扭转,又像被挤压;彷佛是被揉搓,又彷佛是被吸吮著。我在浓浊的气息中发出低吼:「喔…喔…好…好……嗯……
啊啊……」我只觉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阵阵酸麻,便哼了一声,把腰臀挺高,在阵阵的抽搐中激射出浓浓的jīng_yè,便瘫软下来自顾喘著气。
大量的热精冲射著春澜的逼穴,让春澜又是一阵舒畅;也如获大赦般的松弛下来,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惊慌起来。仍然浸插在春澜逼穴里的ròu_bàng,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因泄精消软;而且我的jīng_yè却还在流著。
春澜一觉异状,随即翻身坐在一旁审视著我,只见我睁著无神的双眼,脸上显露著一种诡异的笑容,挺胀高耸的ròu_bàng还在汨汨流著jīng_yè……
(六)妓女玉樱「…啊!…啊!…啊!……」寒风飕飕中,划过一阵隐约的女子淫叫声,「哼!
嗯!」男子火红的脸庞,用力的呼喝声,还有满身的汗水,为室里增添了无限的暖暖春意。
床上仰躺的少女看来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有著一副妖艳勾人的脸庞、凹凸玲珑的身材,以及柔嫩滑手的肌肤。她把一双雪白无瑕的大腿叉开、高举著盘缠在男人的腰上,随著男人奋力的顶撞,她那丰腴的双峰,便如波浪般前後地摆汤、跳动著。
男人赤裸的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有如天兵神将一般。男人青筋暴露的手臂,紧箍著少女浑圆的臀部,配合著下身的挺进而猛然凑合,可想而之我俩接合之处,必然是紧密得水泄不通。
在一阵急遽的动作、尽情的呐喊、激烈的震颤、连续的抽搐……後,一切又归於平静。只是,『嗯!啊!』的娇柔之声,彷佛还在忽隐忽现地萦回著……众妓中,有位艳冠群芳的美女,名叫夤姬,才十八、九岁。她不但年轻貌美,体态婀娜,就连歌舞也是最优美动人的,她叫玉樱。玉樱美如天仙,就连有耳闻艳名的人,都极想一睹她的丰采,甚至企盼能够一亲芳泽。
可是,玉樱却有个怪毛病,不管是那位客人,即使付再大的代价,她也只陪一夜,事後就不再加以理睬,毫无情面可讲。玉樱就这样夜夜洞房换新郎,这不仅让她财源滚滚,也让她在男人的心中,保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及挑逗性,更满足自己对xìng_ài的新鲜感。
直到玉樱遇到一位魁梧英挺的男子之後,她竟一改往常的作风,不但不再接客,还只一心一意地守著我。这名扭转乾坤的入幕之宾,长得一表人才,身体壮硕不说,床上功夫更是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