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直觉得周卓瑾危险,但被如此不加掩饰的侵略姓目光所注视,甄欣还是头一次。要说以往的周卓瑾给人的感觉是有点小坏,那现在就是完完全全的邪恶。
被男人大喇喇地盯著早就不是什麽新鲜事,像之前的爸爸哥哥们、还有那些或明恋或暗恋的男同学也不是没有过,但能用这样狠厉的、邪恶的眼神让甄欣头皮发麻的也只有周卓瑾了。
“刚才在课堂上,知道我为什麽一直盯著你看麽,嗯?”抬起她的下颚,这样才能好好地,清楚地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周卓瑾笑得一脸柔和,上挑的尾音则更显轻佻。
终於来了!甄欣身子一抖,活像只被踩中了尾巴的猫,瞪大眼看著面前依旧嬉笑如常的男人,输人不输阵仗,就算心里有鬼也不能早早地胶了底任人拿捏。
“欣儿之前高朝过吧?别急著否认,你身体的敏感程度我可了解得很,别忘了有一个晚上,我们可是彻夜缠绵的……呵呵……”就这点子事都能把她吓成这样,枉他还高看了她,要是等会儿晓得了自以为守得天衣无缝的惊天大秘密也被自个知晓了,那还不……哎呀,光是想象她的表情,周卓瑾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什麽叫做自欺欺人,现在甄欣算是彻底明白了,什麽“男人习惯fēng_liú,对於酒後乱姓通常干过就忘……”“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统统都是胡扯,要不然为什麽这个男人就非要死揪著那段事儿不放,好好一个仙品般的三哥居然有个这麽难搞的死党,这都是些什麽乱七八糟的……
“周大哥,说话是要分场合的。在学校您是老师,我是学生,在校外您是我三哥的朋友,我二哥的表亲,也算是我的朋友。”甄欣有一点好,就是心理素质过得硬,换句话说就是死撑的本领很强。就是心里再惶恐在外人面前也是不肯轻易服软示弱的,在没真正被抓住命门之前,她表面上可劲儿地装淡定。
“那你告诉我,什麽叫做分场合做事?青天白日的,在课堂上就做起了春梦,这是一个女高中生应该做的事麽?更别说老师还在上课,自己在底下就达到了高朝这又是一个学生应有的行为麽?”老祖宗都说打蛇打七寸,周卓瑾的轻言细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