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快死了!」
「转身啊!动吧!可能有甚么地方没那么热的!」
唰啪!
「?呀!」
跶跶跶……跶跶跶……
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怀着一丝希望地,双脚拼命踏在圆环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铁板上的热度并不均匀,确有些地方是没那么热的。
可是,这却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个陷阱而已。
还记得刚才典子在圆环上周围放下了近二十支蜡烛吗?狩野曾宣布过若把蜡烛踢倒的话便要受罚。但是,被股间和脚底的热灼得完全失去冷静的白帆里,又怎会还记得这一回事?
终于,在踢跶舞途中她把其中一蜡触踢倒了。
「啊?」
这时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迟了,因为狩野愤怒的声音随即响起:「这贱人,把我的话当是耳边风了吗?」
「对不起!请原谅我!」
「这格顽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后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却转而拿起了一支铝制的圆管形状物,长约四、五十公分,他把那状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
「知道这是甚么吧?」
「啊!是冲击!主人饶命!」
白帆里知道这件用具,立刻面也发青的恳求着。在那圆的中空部份内有一件橡胶,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装置上的一个把手拉紧了再放手的话,里面的橡胶便会以强劲的冲力出,打在上会带来强烈的剧痛。
而作为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见识过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拼命在求饶:「求求你!请慈悲喔、主人!我再不会失仪的了,所以求你……」
啪?!
「哇啊!!死了!」
在求饶的说话还未说完,狩野便残忍地把拉紧了的把手放开,当中的橡胶便以恐怖的来势直击白帆里的阜。强劲的冲击在器上方近核处炸裂,那种痛苦是没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体剧震,痛得双脚也在盘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跶跶跶……
但是,恶运还接踵而至,白帆里这一乱踏,随即又把另一蜡镯踢倒了。而还末痛完的白帆里,当下更狂乱叫道:「咿!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请给牝犬一点慈悲……」
啪?!!
「啊?呀!!!死了!要死了哦!!」
拼命的乞求也是无用,再被冲击击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双眼也一阵翻白,震抖的双唇张开了,但却再讲不出话来,只有一丝口涎从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房上。
「呵呵呵,这家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冲击的打责下还享受得连口水也在流出来了!」
「不、不是这样……啊啊!」
对狩野的恶作剧说话白帆里拼命抗议着,当然她也知抗议也是无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这样?不是高兴的话,难道是讨厌我的调教吗?」
「喔!不是,对主人的调教奴隶白帆里确是感动不已……」听到狩野凶恶的询问,白帆里慌忙自辩。「但,实在太足够了。白帆里这卑微的牝奴隶,已经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里溢满泪的双眼向着狩野拼命的哀求。但此时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为焦热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续,令她也要张开双腿下继续进行着踢跶舞。
跶跶跶……跶跶……
「妳说已充份受到惩罚了?」
「啊啊,已充份受教了,决不会再犯任何违逆主人或是任的事了,请主人便赏给一点慈悲吧!」
「嘿,但是作为奴隶犬,主人给予的慈悲应是甚么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欢愉」这一点吧!」
「……」
「怎样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说一样!」
跶跶跶……跶跶跶……
「那么,所谓被虐的欢愉又是甚么?」
「……」
「当然,被虐的欢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时的兴奋了,对吧!」
「啊啊……」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欢愉便是在于被主人虐待。」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议,但也不敢说出来。但是,无论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实都逃不过被虐待的结局。
「那便早点说啊,现在我虐待妳其实也是出于妳所愿,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刚才所说,白帆里是喜欢被虐的牝犬,我发誓绝无虚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悦了,无论如何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嘿嘿,那刚才不是说了吗,给妳慈悲即是要继续虐待妳啊!」
「饶……饶了我……」
「至于那是不是已足够,是由我来判定的。而依我现在看来,似乎还须要再惩罚多一会才行啊!」
「怎么……请原谅我!这样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到此为止的虐责在体上已超悦了她忍耐力的极限,而在神上也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对于她来说,唯一支挣着她的便只有「再撑多一会,惩罚快要完结了」这一个盼望。
但是,狩野的说话无情地令这个寄望幻灭了,知道这一点后,白帆里在绝望感中开始步向崩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