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也好,陶野安慰自己,她们就算正处于状态中,也还是两个鲜明的个体,不可以自私的希望对方只围着自己转,要学会生活里不只是只有对方而已。
陶野一直在这样说服自己,在她刚刚觉得有两分成效时,江梦源一问她,她刚刚拾起的心,又像割断了心脉上的线,痛作一团。
暗恼这样没用的自己,陶野郁闷地说:“我不知道。”
江梦源回头看到了师傅,就又蹦蹦跳跳地跑过去问他了。陶野赶紧把自己移到把杆最边上,她不知道,时教练应该清楚吧。
结果,时教练也不知道,时麒竟是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她的目的地,像是消失了踪迹一样。
时散鹤对于这样的事并不在意,女儿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还不至于让人担心,但时妈这两天都没联系上女儿,终于找上门来。
陶野刚一看到门边的女人时还以为是哪个学生的家长,并没有立即把她和时麒联想到一起,直到江梦源清脆地喊了一声“师母”,她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时麒的母亲。
陶野换了一只脚压,以不是很明显地举动观察着那个女人。
看起来时麒是完全像了时教练,不但五官像,个子也是。师母的个子非常娇小,想象一下她站在时教练身边,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