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画。画中也是一位女子,不同的是,女子没有穿任
何衣服,裸露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反绑于身后,脖子上戴着一圈红色的项圈,
那女子正是刘师兄的女友李雅香。
我有仔细注意到三个细节,第一、女人的表情很哀伤,第二、红色的项圈扣
着一条铁鍊,链子的另一端被一只手握住,只是画里只有手,没有画出其他部份;
第三、女人的胸部有一行很小的字,似乎是被烙印上去的。
何老师只给我看一下,就把画收起来了,并交待我不可以乱说。
下午。我沿着眼镜师兄告诉我的路,离开学校了。
一路东找西问,终于找到蔡师兄租的地方。
蔡义雄听闻我的来意,告诉我:「这件事一直都是校方禁止问的事,你不
要到处乱问,小心被开除学籍,还有事情未必是这样,其实你所听到的只是谣言,
而我知道的这种本,才是真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
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刘正诚挂断电话,皱眉看着天上的
乌云不语。
他想想不对劲,冲了过去,一脚踹开大门。
大门被破开,刘正诚站在门口,看着凌乱的屋内,里面一对男女,让他触目
惊心。
「让你看到了。」赖狗子一脸痞子的模样,他起身摸着四周的杂物。
刘正诚颤抖着,喃喃道:「你为什么在这里阿香」他已看到,赖狗子
身后那个裸着身子,卷屈在角落的女体。
赖狗子从他的裤袋里,掏出一根烟,翻开打火机点着,「我没想到,你女友
竟然还是chù_nǚ,一兴奋下就替你先kāi_bāo了,哈哈哈」
赖狗子的得意,还不到一秒钟,一记凶猛的拳头,猛然击中他的脸颊,将他
打倒在地上,忿怒的李雅香压在赖狗子身上,一拳接一拳的打去。
「够了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小诚」
刘正诚低着头:「别说话我现在脑中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雅香被泪水淹没的眼中,只见到刘正诚模糊的背影,他背对着雅香,正要离
去。
「别走」
李雅香扑过去,将刘正诚拌倒在地上,刘正诚感到昏头昏脑的,眼前一片模
糊。
不知多久,下体一阵温润的感觉让他渐渐苏醒,等他神来,却见自己大字
型仰躺,一个女人趴在自己跨下,将下体的ròu_bàng含在嘴里吞吐。
雅香侧着脸,用小嘴含着粗壮的yīn_jīng,红唇贴着ròu_bàng的外皮,吸入;吐出,
舌头跟着游舔整根ròu_gùn,从根部一直往上舔,最后将guī_tóu吃下,又吐出。
那张小嘴像软体动物水母,先整只趴在根部,然后黏着肉茎一路往上爬,最
后软软的水母包住了圆硕的guī_tóu,紧紧地猛吸一阵才放开那可怜的小乌龟。
刘正诚给这样吹弄,下面的ròu_bàng早就硬挺起来,只见女人两眼发出熊熊的欲
火,饥饿的神情像一头猛兽,想一口吞掉眼前的男人。
李雅香似乎已被yù_wàng占据了理智,舔硬了ròu_bàng之后,便压在刘正诚身上,准
备qiáng_jiān他。
女人张开大腿,肉穴直接盖到男人的ròu_bàng上面,压了下去。
刘正诚恢复清醒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正与雅香交中,他本想推开,却反而
一手抓到青乳,软软腻腻;温温绵绵,从手上传来难以言喻的滋味。
「啊」修长的美腿勾在男人的腰上,如桃般的圆臀不住地上下跳动,刘
正诚只感到自己的ròu_bàng被软软黏黏,又湿又暖的东西包覆住,那东西还会拧动,
就像把他的ròu_bàng当成麻布拧一样。
他没撑几下就射了出来。
蔡义雄:「最后赖狗子死了,被那个女人杀死了,小诚带着那个女人亡命天
涯,就没人知道他们的消息了。」
这个本我听过,就是眼镜师兄听来的谣言,怎么蔡师兄也是这么说呢
难道这才是真象
我没有死心,按众人的说法,找到了刘正诚的画室,那里已经废弃多时,里
面积满了灰尘,看来很久没人住过。
我没找到刘师兄,只好无功而返。
几天后,我拿了一堆废弃物,送去学校的资源收厂,在那里我见到先前的
那位落魄男子,他半个身子都埋在一个大垃圾箱里,看他跟拾荒者一样,从里面
捡一些剩菜在啃,我于心不忍。
那是我发自内心的怜悯,我买了点饮料、面包,包在一个纸袋里送给他。
他似乎饿坏了,一把抢了过去,像饥饿的野狗般狼吞虎咽。
他吃饱喝足后,望着我:「你、你不是那天问我什么事的什么事对啊,
你那天问我什么事呢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我看得出来,他似乎不太正常,只好安抚道:「别急、别急我叫方金啦,那
天我想问的是刘正诚的消息。」
他听到我说起刘师兄,便喃喃自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