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间便传来一阵香气,年轻人嗅到之后只感觉浑身酥软,脚下无根,下体发热。静静的享受着女孩轻柔的手在自己脸上游走。
啪的一声,女孩抽了年轻人一个嘴巴。“懒东西,不知好赖,擦几下就得了,不知道自己动手呀。”
年轻人却全无愠色,依旧嘿嘿傻笑,拿着手绢,象征性的擦着汗,不舍得擦,害怕自己的臭汗味掩盖了手绢上女孩的香气。虽平时也没什么烦恼,但这一刻毫无疑问,是男孩平淡日子中最好的时光,真希望这一刻就是一生啊。
“今天cǎi_huā还顺利吧?”
“顺极了。”男孩平时不怎么会撒谎,但男孩怕说出遇到的危险,女孩会出于关心阻止自己去cǎi_huā,那样自己就会失去跟游碧源这短短接触的时间了。
“师傅跟师兄们呢?”
“一大早,就去云松殿,不知道去研究什么啦。”碧源把玩着手里面的花,“你先下去吃早饭吧,过一会儿,估计他们也就下来告诉你研究成果了。”
男孩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再多的美好也只是短暂的一时,更多的还是分别的无可奈何。
男孩下到最下一层的院落,边吃饭边思忖着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自从长碧源10岁的哥哥游碧霆回到云松门之后,师傅就有些反常。游碧霆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罢了官,游碧霆此人甚是奇特,出身武林名门,却不喜技击之术,反而从小就喜好阅读圣人之言,游碧霆的两位哥哥都拜入名师门下,年轻人的师父也就是游碧霆的父亲,虽比一般武夫儒雅些,可毕竟也是江湖中人,碧霆幼时因为爱读书不习武的原因没少挨板子。师父最后实在拗不过游碧霆,便送游碧霆下山求学,游碧霆也确实是读书的材料,19岁便中了进士,如此年纪的进士,在当年也是名震一时,在宫中为官8年,最近却突然罢官,年轻人对师父的这个三儿子没什么印象,当年入门没多久,游碧霆便夹着包裹求学去了,不过这人有一点讨厌的是,回来之后就一直斥责游碧源跟自己走的太近,连师父都没言语什么,游碧霆着实令人厌恶。年轻人一边想着一边狠狠的用筷子扒拉饭。
游碧霆回来没多久,云松门停了几日的翻修扩建工程再次开工,且计划更加惊人,师傅就把几位在外开武馆的师兄全部召回云松门总部,庆祝云松门的翻修工程告一段落。这些都无可厚非,奇怪的是,师傅天天拉着几位师兄关着门嘟嘟囔囔的。
“彭维靖,掌门招你到聚云台。”习武院管家游青在食厅外冲年轻人喊道。游青今年五十挂零自从彭维靖入门以来,便是他负责着师兄弟的生活起居,是这云松门第一层习武院的管家,有时候彭维靖觉得他比师傅还要亲切。
来到聚云台,也就是第二次的比武台,师傅站在平台南侧的高台上,一身青袍,青色头巾,与云松门附近的青色苍松一样苍老的颜色。
十几个弟子们站在台下,等候掌门训话。
“两日之后,我将带诸位弟子下山,为的便是本门入界之大事,本门成立六十三年,虽有波折,传至今日,门徒五百,俨然松州第一大门派,今又完成了扩建翻新的大工程,也该下山去总门求个名分了,共80派已注册于总门之下,经为师多日比较,我门已足够了入总门的资质了,此次下山,门下好手悉数前往,为的便是让总门见识见识咱云松门的弟子,让这些故步自封的老顽固晓得我辈的厉害,我门定将撼动武林,云松门的威名也必定在我辈手下独步武林。希望诸位弟子,齐心协力,同舟共济,让云松门的威名响彻中原,为师在此先行谢过啦。”说罢,掌门抱拳作揖,行了一大礼。
“一日师终身父,弟子们不敢受此礼。”“师傅折杀徒弟们啦。”台下的十几位雄壮男儿,齐齐跪在地上,以头锄地。
“还请师傅放心,我等必将为云松门的辉煌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第二节
双手抄着一柄直长的棹刀,汗水随着身形翻转而洒落飞舞,刀身发出尖锐的划破空气的声动,的上体如同由透亮的黄铜雕刻而成一般,每一丝筋肉都看着那样完美,满身筋肉大一分则呆滞,小一分则羸弱。死沉的棹刀对舞刀人的翩翩脚步丝毫见不得影响,划,钩,撩,扎,砍,招招到位。刀走黑,剑走青,长柄刀更要透出一股勇猛粗粝之气。
刀柄黑红透着油亮,刀身足足三尺,中厚两刃薄,刃口已经没了当初的青寒锐气。
双足稳稳扎住,双臂持刀轮了个半圆,“嗬”一口中气运自丹田,配着这口气,半圆划个整,照着前方一米高的木桩垂直劈将下去,闷闷的撞击声,木屑飞溅,虽刀口已钝,碗口粗的木桩却也承不住这一劈,由正中间爆裂开来。
“啧啧啧,真有力气,这是跟谁生气了昂?”少女悦耳的调侃从背后传来。
彭维靖霎时脸色通红,急急忙忙跑到边上的兵器架把白褂披在身上。
“你~~你”一时过于羞涩,彭维靖不知该怎么讲了。
“我怎么了,大男人还怕看,我还没说你耍流氓呢。”游碧源反而没一丝害羞,“我看呐,你是对我爹心有不满,不光在此处宣泄情绪有失体统,还对着我赤身**,等他回来我要去告状,把你这个不孝弟子逐出师门。”
“切莫如此,我知错了,大小姐饶了我这次,不过日月明鉴,我有一丝不满情绪于吾师,便叫我这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