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难得出户一次的姑娘,面若红桃含羞,半遮着脸了,压低了声音,说:“年景容真是一个美男子,好看的紧。”
又听说温家在文试完了之后安排了华江上游船的节目,此次文试中获得名次的学子都会参加。百姓们可以在沿岸一睹他们的风采。这也算是华都每年的盛事了。至于温家曾经承诺的,夺魁者可在温家库房中任取一件宝物,则在游船之后进行。睦轻痕的直觉认为年景容是冲着那宝物而参加文试的,否则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来凑这等热闹。
睦轻痕站在人群中,看着那波光粼粼的华江,她四处看了看,忽然注意到了一个人。即使那人带着面纱,睦轻痕亦不会认错,这般风华绝代的女子,那气度容颜不是旁人所能有的。是戏月。她知道戏月也看见了她。即使她们之间,隔着无数无关紧要的人。
在睦轻痕的印象中,她从未和戏月正面碰到过,她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却没有一丝交流的意思。而现在,似乎是不得不面对了。面对这个近乎完美却又一直陪在年身边的女子。睦轻痕承认,她并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