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宸笑了一声:“此七戏子非彼七戏子。”
“如果是真正的七戏子,你们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活命的机会。”
“并不是本公子小看各位。”
“真正的七戏子乃至顶峰的杀手。”
“一个真正的杀手,怎可能像适才一般与你们正面肉搏。”
“至于南宫家的罗极护法,此人太过狡猾,我实在是尽力了。”
谁信啊!
李尊心下暗骂一声,却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看来我们并没有被七戏子盯上。”
“可南宫罗极此去,定会通知附近的势力。”
“今日救命之恩,来日定涌泉相报。”
“公子若有何困难,尽管传信至西夏国。”
“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先行告辞,来日若能相见,定要请公子好好喝上几杯!”
独孤宸拱手笑道:“诸位保重!”
“告辞!”西夏国一行人齐声拱手道。
“等等!带上这个吧,或许能够让你们安全的回到西夏国。”
一面令牌从独孤宸手中飞出。
李尊看了看一眼令牌,正是南宫紫刹令:“独孤公子,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门外那匹战马便赠于公子吧。”
“希望公子善待它,能让它血液中的荣耀永远的流传下去。”
西夏国一行人离去,屠城不满的抱怨道:“一匹破马就要还一个人情。”
“亏他还是西夏国皇子,真他么的抠!”
白衣先生摇头道:“那匹马肯定非一般战马可比。”
“西夏国盛产战马,血统被很好的流传下来。”
“西夏战马一直是各国将军级人物窥视的东西。”
“要是能将一支军队全部配备西夏战马,战力可绝对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
话不多说,独孤宸等人已来到门外马厩。
一匹战马被缰绳束缚在木桩上,通体毛发乌黑,马蹄部的毛发却呈火红色。
外表冷峻如锋,身形矫健,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
只是站在其旁便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压迫感,不敢靠近。
天生的气质如皇族一般高贵!
见独孤宸等人走近,发出几声嘶鸣,怒目而视。
“此马绝对不凡!”白衣先生只是看了一眼便判断道。
“甚至不是任何西夏战马可比拟的。”
“此马看来还未被驯服,一旦认主,生死相随。”
独孤宸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匹黑马:“越优秀的战马越难驯服。”
“这匹马性格极烈,看来不怎么好对付啊。”
“必须一鼓作气,不然绝无第二次机会。”
屠城主动请缨:“公子,让我试试,我就不信了。”
“我还比不上一匹马!”
独孤宸失笑道:“那你就试试吧。”
屠城一声大吼,恐怖的压迫感冲击着黑马。
可它却丝毫不肯退让,高傲的头颅始终没有低下。
如果没有缰绳栓住,以这匹战马的烈性,绝对会冲向屠城。
独孤宸皱了皱眉头,难道,它是在嘲笑?!
“三弟在气势上输了一筹。”白衣先生笑着道。
“呀喝!敢笑你爷爷我?!”屠城怪吼一声,翻身一跃便坐到了战马上。
战马愤怒的嘶吼着,不断跃起,想要将背上之人甩到地上。
可屠城却死死的抓住缰绳,用这天生的蛮力对战马施压。
似乎一声咆哮,战马开始疯狂起来,屠城也渐渐支撑不住。
不停的跃起,铁蹄不停的后踹,最后直接撞向木桩。
“砰!”一道黑影落地,屠城终究是抵不过战马的烈性。
屠城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正睁开眼,眼前两道黑影落下。
正是战马那双壮实的后蹄,如果这一下踩实,不死也得废。
当然,那是对一般人而言。
以屠城坚如钢铁的身躯,顶多在床上躺个几天。
不过被踩一下也绝对好受不到哪去。
眼见战马双蹄快要踩实,却突然嘶鸣一声,似乎被强拽了回去。
屠城大骂一声,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战马的攻击范围。
独孤宸不知何时已在马背上,不断拽着缰绳,竭力保持着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