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都成了风鸣的责任,当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表明自己的身份?跟这些人开口无疑于贬低身份,果然还是交给语凝好了,反正也是她挑事。
语凝在一旁偷笑,直接说了出来:“夫君其实大可不必约束的,离开之前把这些人全部杀了就是。”
……!
原本只是想看热闹的人碰巧也听到了这句话,一瞬间就炸了锅。
“无礼,实在是无礼!若不是因为宴席上禁止佩剑我早就一剑劈了你了!”
于此语凝只有冷笑,内力化成一柄近两丈的长剑直勾勾的指着方才开口之人,冷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并且我好像比你幸运一点,这把剑可是钝的很呢。也不知道能不能一剑劈了你,若是只劈开一半,脏了饭菜就不好吃了。”
说着她手指稍稍一动,那人的脸上瞬间就添了一条七八寸长的伤口,鲜血顺势而出将衣襟都打湿了不少。说话与动手几乎是同时,速度之快让人后怕。
“语凝姑娘息怒,是他的不是,不知者不怪,还请您罢手!”等了许久的聪明人终于来了,是李悝。在他来的方向远远的还可以看见一个老翁,一眼望去当真是形若圣贤,想必这就是乐羊了。
语凝嘟嘴仿佛还没有玩够的意思,不过还是收了手,一旁的人这才松了口气,我的乖乖突然有一种鸿门宴的味道,想想她之前说的话这简直就是把脑袋放到酒桌上,现如今只能期望平安无事。
再有这几人究竟是谁也成了疑问,李悝的身份可不低。可他刚才对这女子却是毕恭毕敬,而女子又唤那男子为夫君,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很不一般。
也不用猜疑。李悝已经恭恭敬敬走到风鸣面前行,屈身直接形大礼:“参见风鸣陛下,早些日子就听闻陛下身临,现在终于是有幸见得一面。”
“风鸣!”
就算是不知道先生二字与天下第一剑客这个名号,以如今魏国与西单非同一般的关系也多少有了解。
“风鸣先生,”有刚才冲撞的人叩首,“吾等并非是故意冒犯您与贵夫人,还请见谅!”
听闻此话几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这一脸的惶恐看来是真的请罪,按道理来说西单与魏国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这么好才对,名为合作实则是将它当作垫脚石而已,不过看这个情况魏王好像并没有如实公开啊。
语凝与朽茗都有着错愕,她们也猜到了具体的原因,可接受跪拜之礼还真的有些受宠若惊了,在西单早就没有叩首这一礼数了,最多也就是屈身候之。这是风鸣的命令,以大世为基础,没有所谓的权贵,让百姓安心。废除这种等级礼数只是他所做的冰山一角,其实本想直接免去礼数,不过风荀他们皆说有留着的必要,否则君王之威何在?
宴席所在。
语凝也只是稍微呆滞了一瞬,而后看了风鸣一眼也不管那些人安安静静的吃了起来,对于这种事她并不擅长,索性就全部推到风鸣身上,就像之前朽茗将责任推到她身上一般。
风鸣倒是平静,不过却没有示意他们起身的意思,这些人确实不知情,可是李悝肯定知道。如果说这是给他下的计那就不得不慎重一些。
正当俯身跪拜的众人在疑惑风鸣这是何意的时候乐羊已经到了近前,苍老的声音如同即将燃尽的烛火恍惚无礼:“你们都起来吧。”
这就是风鸣想要的结果,小心一些肯定是好的。他的实力没有恢复,十不存一。自保或许可以,可语凝与朽茗怎么办?语凝是绝对不能有事的!
众人稍作犹豫后起身,犹豫的是一向足不出户的乐羊大人竟然出现在了这里,果然s很是看中此番与西单合作之事吧。
乐羊环顾四周看着众人不紧不慢开口:“魏王身体有恙方才差人让我来全权代理此次宴席,尔等无需拘束随意就是。”
身体有恙?那些官员疑惑,风鸣她们同样,不过后者疑惑的是堂堂人物乐羊大人竟然会用这种漏洞百出的把戏。
风鸣嘴角上扬勾起一条完美的弧度,沉声道:“午时我才与魏王共饮,不过六个时辰就生病了?”
这话只不过是探探路,生病这种借口可没那么多人愿意相信。
“是。”乐羊回应,并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他轻轻抬手身旁的侍女急忙上前搀扶,往最近的一个矮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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