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已经开始计算这次任务结束后自己能够积攒到的金额,以及在下一次任务前怎么把这些花花绿绿的钞票换成酒精换成drug换成自己最喜欢的漂亮女人。想到这些,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林泉甩出几张钞票催促司机加快速度。
司机很听话,几张红色的大钞也让他的驾驶技术升华为了艺术,在车流中自如穿梭,而最终赶在杜克之前抵达了浦东新区六里镇的某个小区。
杜克没有下车,因为他几十米外的出租车上观察小区门口那个奇怪的男人。
那年轻的男人带着金丝边的眼镜,面色白皙笑容温和,看起来十分斯文,但杜克却莫名地感觉到危险,眼前的这男人更像一张绷紧了的弓,仿佛随时能射出一箭。
拜现代社会的人情冷漠所赐,每个居民小区都建设的如同监狱一般防守严密,每个进出口都设有岗亭和路障,人们花大价钱买上一套笼子把自己锁在里面,还要在笼子外面建上一层院墙,只是不知在担心什么,也不知真正隔绝了什么。
此时那明显不是小区居民的男人,正斜倚着岗亭,和里面的物业人员递烟套话联络感情。
“他也在打听夏田!”聆星很是兴奋。
“你能听到?”杜克在从香港机场新买的3g屏幕上写道。这手机是掩人耳目的东西,因为杜克在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联系,所以被聆星顺利地改造成能和腕表以及耳机相互交流的平台,用来面对这种有外人在场的情况。
“嘻嘻,我连通了他的电话,我还能让你听到哦!”聆星得意地说道。
果然,耳机里随即传来陌生的交谈声。
“夏先生带着女儿刚刚出门了,你没有打电话联系他么?”
“呃!当然有,可是他电话关机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么?”
“他带着女儿去看演唱会了,才走了一会儿啊。他那个小丫头,小区里都晓得她最喜欢那些油头粉面的娘娘腔明星。啧啧,夏先生对女儿也是够娇惯了,有求必应,难为他一个人带孩子……”
“演唱会?”
“是啦,在上海体育场,离这里不算远,在黄浦江西岸,坐个的士很快就能到,不过你真是来得不够巧啊,要是早到半个小时……”
眼镜男人不咸不淡又和物业人员扯了两句,对自己迟到一会儿表示遗憾不已,又对当前流行音乐进行了一番不屑的鄙视,然后才和这些碎嘴皮子打声招呼告别,冲着下车时交待等自己一会儿的出租车招了招手。
在眼镜男问到演唱会的时候,杜克立刻抬起头,对前面的司机问道:“师傅,去上海体育场!”
“你也去看演唱会啊?”司机很是不屑地撇撇嘴说道:“真是搞不懂你们年轻人啊,今天在机场接了几次都是去看演唱会的,说是韩冥国的什么大明星公司,什么少男少女小白脸啦,真不晓得棒子有什么好的……”
“最快的速度,麻烦您了!”杜克直接用钱包里几张红票打断司机的喋喋不休。老师傅精神一震,二话不说,掉头狂奔。
于是,一前一后,又是这两辆出租车,载着两个年轻人,朝着同一个目的地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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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演唱会(求收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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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杜克从来没去看过一场演唱会。
他在唐人街长大,流淌在童年记忆中的音乐声,不是邓丽君,就是张学友。而13岁那年,被命运折磨了一番的他提前在心理上完成了从少年到成年的过渡,并把这种隐性的成熟在自己本就有些内向的性格中渲染扩散。
扩散在生活中的具体的表现就是——他在学校更内向,更孤僻,更不合群,直到被同龄人孤立,被异性排斥,但好在没有变得更坏。
于是在这种孤僻的生活中,在这段本该青葱的少年岁月里,他没有像普通的美国年轻人那样尽情地挥霍自己的青春,而是强行使自己变得像个真正的成年人一样稳重和坚强,尽管这种态度和行为在老孟的眼里显得有些幼稚,但从没抚养过孩子的老孟并没有阻止他想要承担更多责任的念头。
他在这种情况下长大,成年,告别学校,直到入役。
而他孤僻的性格,也终于在枯燥的军营训练生活中,在男人与男人之间用拳头和力量对话的过程里,变得逐渐开朗和活跃起来。
这就是杜克,21岁的人生里从没谈过恋爱,没有过一次和异性的约会,甚至去没看过一场演唱会的杜克。
先后到达体育场的杜克和林泉却在同时面临了同一个巨大的难题:怎样在几万人的演唱会现场找到夏田?
一瞬间,站在体育场不同位置的两个人都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若是早想到这一点,倒不如在小区那里等着了!他迟早总要回家吧!
“需要我帮忙吗?”看出问题的聆星在最合适的时候出声询问。
“你能找到?”杜克的语气充分表示着怀疑。
“哼!”颇有些小心眼儿的聆星对杜克船长的怀疑的态度很是不满,但考虑到船长先生最近的心情很是低落,善良的女孩选择了原谅,于是嘟着小嘴回答道:“难道你忘记刚才是怎么听到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了?”
“你是要分析每一个手机,通过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