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哥,我知道!我恨自己的身子那么贪得无厌!……」
吕志苦笑打断了冰凡的幽怨,「不,错不在你啊!我也有责任,难道人老了,真的做什么都那么失败?」
冰凡哑口无言,的确,他说得对,人的年纪一大了,真的想做什么都做不到,那是真的很难受的一件事。身旁爱妻期待缠绵,自己却什么也不能给予,更别谈什么付出。
「好像快正午了,凡,你有什么打算?你娘还在雕削手中啊!」吕志毕竟年长廿岁,生活经历远比冰凡丰富得多,稍微冷静了一下,便打算先放下个人感情,办完正事再议不迟。
冰凡皱着眉头,她好像忽想到了点什么,猛然间,她抬起头来,不期然和正低头准备询问的吕志碰到了一起,软绵绵的,两人没事,因为两人的双唇相接,舍不得分开了。
浓烈的热吻过后,冰凡羞涩地低头,悄悄对吕志说了一句话。
吕志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因为他听到的不是如何去救她母亲,也不是如何去抓捕蝴蝶等三女,他听到了一句,可能平生也不可能有女人说第二遍的话!
他听到的是:「今天晚上,你把我绑起来玩吧,我想,那样你会更欢喜我的。」
吕志有点不知所措,冰凡啊,冰凡,你的小脑袋里装了什么?这样也能玩吗?
看见吕志仍旧难以置信的模样,冰凡从地上的包袱掏出一本书,一下子塞到吕志的怀中。「你看了会明白些的。」说罢,冰凡感到一种无比的幸福正氾滥至她的全身,竟连少女应有的羞涩也被挤除得乾乾净净,她不禁骇然,我喜欢被人绑起来玩的吗?我的内心是这样无耻的吗?
想到深处,她跺跺脚,越墙而去,她需要理清纷乱的思绪。毕竟,由讨厌变态转为喜欢变态,这过程太恐怖了,对於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是一个几不可接受的事实。是的,她需要冷静。
吕志鼓内力千里传音:「凡妹,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远远的传来一句:「晚上,我,我走了!」显然有点慌张。
吕志不禁为她的稚气感到好笑,是你提出来的,你怕什么呢?随手翻开冰凡递来的书籍,靠!
「这是什么!捆绑十八招!起手式:搓绳以劲,力贯於绳……这…第……第八式:葫芦背缚式。以细绳将女子双腕反缚於背,自脖项处引入双股细绳,顺肩往腋下……双脚盘缠,如老僧入定状,以绳紧密系之,栓於腰际,可令其双腿无法合拢,形成一葫芦背缚式!……这……荒谬荒谬!凡妹怎么会有这种书!」
吕志颇为气恼,将书一合,「啪」的一下扔到炕上!
「凡妹是处处为我着想,才想出这令她羞辱的办法!我堂堂男子汉竟不如一弱女子!不,不对,我连男子汉这个词都不配!凡妹为我可以牺牲这么多,我,我还能再让她失望那么多吗?可是,这……这叫我怎么办?我如果真的做了,我还是一个正常人吗?还能和凡妹过正常夫妻的生活吗?况且,就算这么做了,对我真的有用吗?凡妹啊凡妹,你给我出了好大一个难题啊,为兄今晚该怎么对你?你叫为兄该如何自处呢?」
吕志躺倒在余温未散的火炕上,眼睛空虚的盯着檐顶,鼻端处嗅到冰凡体香,熏熏然,吕志的思绪再次云飞天外。
(六)
时间飞一样流逝,太阳落山好像只是弹指之间!
被情所困的吕志仍保持着僵硬的卧姿,他两只眼睛一直就没有闭过,不敢闭只因他若一闭上,醒来后发现不过乃南柯一梦,那种失态尽现,丧失尊严的后果,也许会令冰凡更看不起他!
他不敢睡。
他现在更不敢睡!门外有人贴近,可他知道,那绝不是可爱的凡妹。凡妹体内有股自发的馨香,而此际,吕志嗅到的不过是一缕幽香!这意味着什么?
吕志从其蹑手蹑脚、小心谨慎、缓慢前进的样子,初步判断她不过是个武功甚高的女人。隔着纱窗望去,由於天色黝黑,尽管吕志内功深厚,仅凭r眼仍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身影——苗条高挑丰x肥臀。吕志相当吃惊,自己以叙掌柜的身份在这边荒之地隐匿已久,不知为何近来连连发生事故。原先冰凡追捕蝴蝶儿一事不过是自己招惹,现在此女分明乃有备而来!
那女人影子东张西望,鬼鬼祟祟,但却正悄悄贴近房门!吕志脑中突然掠过,不久前看了三分之一的《捆绑十八招》里面提及,有关生擒女子的办法。其中「计拿十招」中的第三招「无损生擒术」令他眼前一亮,不错,看来这招可用!在未明白对方身份之前,当然是不要令她受到一丝伤害。
他想到便做,何况这办法非常简单易行。他翻身下床,拾起冰凡遗留下的布袋,里面还有好大一捆的麻绳,他取出其中五条,一条小指chu,他想干什么?
将一条小指chu细的绳索在房门内横拉,形成「绊人索」!
做好这工作后,吕志拿了其余四g细绳,一块从炕上被窝撕下的一大幅被单,闪到门后,静观其变。
此女浑然不知自己已落入吕志设下的圈套,在门外张望片刻,推门便进,地上的绊索立马生效,她未及提防,甚至连惊呼一声都来不及,整个人便头下背上的摔了下去。吕志侯的就是这个时候,他飞身鱼跃,跨到女子背上,一手将被单塞入其口,一手反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