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却是好头脑!”适时地接上余慕娴的话,窦方收起折扇,与余慕娴道,“贤弟可与圣上说过此言?”
“并未……”余慕娴苦笑着摇摇头,“自打圣上赐了慕娴这栋宅院,圣上便再无召见慕娴之心……加之今日竟是收到了这锦盒……慕娴想,慕娴许是要另寻一门亲事了……”
“贤弟莫要为区区小事心灰意冷……”见余慕娴失了志气,窦方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试想来,若是他十余岁便位极人臣,却在情途颇为不顺,或是他也会大受打击……
但余慕娴此时心灰意冷,也并非对他无益。
想过来前几位老臣要他来探探余慕娴口风,窦方道:“贤弟还是该以朝事为重……”
“朝事有兄长及百工已是足了……慕娴以为,慕娴该辞官还乡了……兄长许是不知小弟的苦……小弟一见圣上,便会想起殿下……而后心神不宁,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