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说不跳河了,苏阮阮反而搂得更紧了一些,她有些喘不上气,暗自想着苏阮阮健身的成果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这么明显?
“那你可终于聪明了。”苏阮阮瓮声瓮气地说道。
“我晚上去河边看看那个纸条是不是被拿走了,你陪我一起去吗?”
河边的垂柳在晚上显得阴森可怖,像是小倩的裙摆晃着黑色的虚影。河水在月光下变得明亮,明亮通透,底下却是黑的,看不真切——
陶安安站在河边,苏阮阮在暗处的影子中一言不发,一身黑衣服,戴上黑色的口罩,好像是在暗处看见黑人兄弟一样,实际上也看不见,她躲在暗处,盯着陶安安的背影。
夜风颇凉,嘈杂的声响是别人的,离得很远,好像在水底听河岸的声音,好像是唱大戏,一声接着一声,被风声撕碎,到了耳边就变成了喑哑的调子——她站在树后,树庞大的影子压住了她,柳梢哗啦啦地响着,河水安静死寂。
一道影子从暗处飘过。
苏阮阮转脸一瞧,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