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口不能言,只能瞅着绿桑,发出啊啊的哑声,嘴边流下许多涎水。
行,死也让你死个明白,知道拘那夷吗?……别再叫了,好好的一个人,中了毒竟是如此难看……绿桑撇撇嘴,把刚才擦嘴的帕子团了团,塞住卫平的嘴,终于听不到断断续续的啊啊声,她总算是满意了。
哼,你这个连二十一世纪都没经历过的人,还有脸说什么高科技?不是我以前给你透露出些许,你能知道什么是地铁,什么是手机?简直不知所谓!……哎呀,好像跑题了,我们继续来说你的毒,你中的这毒十分普遍,不过嘛……绿桑说到这里,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卫平,不解道,你亲吻我耳朵时就没觉得味道不对吗?说实话我真怕这毒透过皮肤把我也给毒死了,还好没有,不然我可真是亏死了。
她啧啧两声,睨着地上的人凉凉道,没错,你必死无疑,还会死的很痛苦,不用挣扎了。
卫平听到这里就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横躺在地手划脚踢,状若癫狂。可即便是这样也无济于事,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看到她的肢体动作越来越慢,手捂住突然骤痛的心脏,卫平整个人像只濒死的虾子,涕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