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玩的时候,可以碰它吗?」
「可以,玩的时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头舐它,或用牙齿轻咬都可以。」
「妈,爸爸以前给奶用嘴吻过、舐过、咬过吗?」
「嗯!」
「有没有嘛?」
「有!」
「好,那我以後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让妈妈痒死。」
「哼!你敢?」
「我怎麽不敢,到时我要让妈痒得受不了,向我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文龙将玉珍yhu内之阳精yihui冲洗出来一堆在地上。文龙一看对妈妈道:
「妈!奶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奶的yihui,白白的一块一块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奶x。」
玉珍一听再低头一看,粉面飞红,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内盛了一盆水去冲,耳边又听文龙道:
「妈!真可惜!」
「可惜什麽?」
「可惜那麽多的,shej里面,现在又把它冲洗出来,若放在妈妈x里,明年一定会生一个白胖儿子了。」
玉珍听了,神情一紧。道:「你神精啊!小鬼头,妈是个寡妇,怎麽能生儿子呢?更何况是和你通奸,那更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时再生吧,你别吓唬妈啦!」
「妈!儿子跟奶开玩笑的,看奶神情那麽紧张,干嘛!」说完抱起养母放入大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背後,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tunbu,贪婪地看着养母的背部及tunbu,雪白肌肤,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玉珍被养子摸得tunbu痒酥酥的。
「宝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晚妈随你爱怎样摸就怎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吗?」
「好,好!」说完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文龙躺下後,玉珍拿条棉被替儿子盖上,自己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左右,玉珍掀开棉被下床时,见文龙沉睡梦中,心想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後每天都可以抱着养子同睡,及那d的,再也不会孤衾独眠,过着那凄凉寡居之生活,使自己後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这次由养母子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後,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终日陶醉在qyu欢畅中,形tfu妻,恩爱异常。
某晚,二人在xi後休息中,玉珍抱着、抚着养子时娇声道:
「宝贝,妈有话对你讲。」
「妈!什麽事?」
「心肝,妈规定你以後从星期一至星期五,只准你抱妈、吻妈、摸妈,都可以,不准zuo+-ai,星期六晚上才可以zuo+-ai,知道吗?」
「妈!那是为什麽嘛?」
「乖儿,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读书,每天都很累,若像现在每天都要zuo+-ai,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这样对身体才有益,妈为的是爱惜你。」
「好!妈,儿子听奶的。」
「嗯!乖,睡吧。」
这次母子开诚享乐,领略了欲中奇趣後,不分辈份,任情寻乐。转眼数月後盛夏来临,主人之大夫人到别墅避暑,玉珍母子的工作,开使忙碌起来了。
大夫人钱淑芬,大家千金,嫁夫亦富,一生从未操劳,终日过着呼仆唤婢,养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态丰满而不现臃肿,身材修长,e,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四十五、六,望之若三十许之少妇。因其夫虽年届五十,然除家中妻妾三人外终日流连歌舞酒榭,交际应酬,更喜好风花雪月,少女之风情,对家中之妻妾,早已厌烦,每月返家二,三天,对其妻妾虚以应付而已。故其妻妾都对他不满,二位妾侍较年轻,难耐深闺寂寞与欲火焚烧之苦,瞒着夫人常常外出招蜂引蝶,寻觅知心合意的人儿,共效于飞之乐。
夫人淑芬乃大家闺秀,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礼,虽然心中不满其夫所作所为,亦不愿行之於色,但四十馀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那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於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於衷呢?
数年前来别墅小住时,文龙当时乃十馀岁之顽童,未曾特别注意到,今观文龙已长大成人,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若能将此妙人儿收为己有,长伴身傍、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岂非乐事,也不虚此行了。但必需一良谋,只要依母引子,必能成功,主意既定,等待良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