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个分明是圣女的艳女丢下丁菱不顾,独自外出,镜子里的影像也随着她来到一所禅房前时,姚凤珠可以肯定那个女郎不是圣女了,如果是圣女,别说李向东怎能取到那y秽的元命心灯,就算不幸为他所辱,也不会甘心给他办事的。
艳女郎在禅房外叫了一声,少林大方禅师便出来了,看他神情恭敬与艳女说话,分明是把她看作是圣女。
与大方说了几句话后,艳女郎便伸出玉手,大方也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腕脉,好像在把脉,接着那个艳女在大方全无防备下,突然又出手偷袭,轻而易举地便把大方制住了。
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艳女郎故意把自己弄得鬓乱钗横,还扯开衣襟,从抹x里掏出一边大得叫人咋舌的n子,然后跌跌撞撞地闯进大方出来的禅房。
与大方共宿一室的十八罗汉,纵然没有听到艳女与大方的说话声音,此刻也该醒来了。
艳女郎才踏足禅房,便好像支持不住地跌倒地上,朝天仰卧,裸露的大n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在x前抖动,瞧得那些睡眼惺忪的高僧目定口呆,手足无措。
众僧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时,艳女郎忽地动了,一双柔荑慢慢移到x前,竟然捧着傲人的粉r轻轻搓揉,才搓了几下,一缕n白色的y体还从峰峦喷出来,瞬即化成大蓬薄雾,弥漫在空气之中。
镜子里白蒙蒙一片,什么也没看清楚,雾散烟消后,才发现十八罗汉已经倒地不起,那些薄雾可不知是什么样的剧毒。
这时艳女郎才施施然长身而起,逐一查验倒地的僧人后,才把倒在外边的大方架进来,与不知生死的众僧放在一起,然后再回去丁菱那里,取笑了几句,又加了几道禁制,才出门而去。
“在这里待多一会吧,大概天亮后,她便该赶到接应我们了。”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堆姚凤珠说。
“她……她是什么人?”姚凤珠忍不住问。
“她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主子娘娘。”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还想问,却听到虫二庄的方向传来马蹄的声音,不由心中一凛,知道他们已经发现自己逃跑,当是赶来给大档头报信。
“他们发现你逃跑了。”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惶恐地说。
“我们就在这里,他们找到吗?”李向东笑道:“脱下战衣,看看你的y欲神功有多大的长进。”
“就在这里?”姚凤珠吃惊道。
“这里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是猜错了,李向东不是要在树上宣y,只是在她的身上索索,真的查验她的功力。
这时虫二庄的信使已经赶到,没多久便报知大档头,看她一脚把信使踢翻,便知她是多么懊恼了。
在众人的劝慰下,大档头好像压下心头怒火,重行调兵遣将,尽管听不到声音,但是看见骑兵纷纷上马,分成三拨两拨与步兵分赴东西,分明要守住两边出口,以防李向东浑水m鱼,剩下看似主力的一拨,则由大档头和金顶上人率领朝着虫二庄进发,该是往石林追赶了。
如果九帮十三派仍然坚守石林要道,此举当使李向东前后受敌,然而他们已为妖后引走,李向东又觑空设下埋伏,可不足为患了。
李向东想了一想,向妖后发出指示后,便留在树上,从头再把y欲神功授予姚凤珠。
获悉孙不二被杀,姚凤珠逃走的消息后,大档头暴跳如雷,也正如李向东所料,以为有九帮十三派守住石林的逃路,李向东当不易逃跑,遂领兵全力追赶,希望能够前后夹攻。
还没有天亮,大档头等已经去到石林了,使她震怒的是一个九帮十三派的人也没有,估料李向东已经逃之夭夭时,却收到探子来报,前边的先头部队打起来了。
大档头率众赶去,只见许多军士擎着火把,眼巴巴地看着百数十个骑兵在石林进口的空地左冲右突,捉对厮杀,其中一个敌人也没有。
“他们打什么?”大档头恼道:“快点分开他们。”
“末将曾经派人过去,可是……那些人过去后,竟然也打起来了。”领队的军官惶恐地说。
“怎会这样的?”大档头愤然道。
“路口的空地妖气冲天,和尚看是有人做了手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手脚?”大档头问道。
“看来,该是迷神乱x之类的法术。”金顶上人沉声道:“让我看看能不能破去妖法吧。”
金顶上人立即下马,取出一g禅杖,神色凝重地右手擎杖,左手连接捏了几个法印,再念了好一阵子咒语,才慢慢逼近那些军士交战之处,只是愈走愈慢,后来还停下来。
“大档头,我们在虫二庄备有污血秽物,不知有没有用?”那个前来报信的壮汉说。
“好,全取来吧。”看见金顶上人脸色忽青忽白,大档头知道不妙,点头道:“还有那些官妓,也带来吧。”
就在这时,金顶上人突然大吼一声,手中禅杖大开大合,好像与人交战,双脚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几经辛苦,才退出那片古怪的空地。
“厉害……厉害!”金顶上人喘着气说。
“怎样,破不了吗?”大档头不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