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浅笑着再次地睁开眼,鼻尖相触,那俊秀的唯美容颜,离自己,是那么的近。
唇瓣一开一合,氤氲的气息,时不时地呵过自己红唇的娇嫩,是挑逗,不知无心还是——
戏谑心起,樱唇微微地嘟起,吻上那娇嫩,贝齿轻噬,少顷,才松开,“疼么?”
孩子气的摇头,“不疼!好玩!”
梁雨无语地一白眼,通红着脸,是再次地吻上,贝齿狠狠地咬下。
“疼!”东方晨惊呼着,急忙地抬起头,伸手拭过唇瓣,是渗出血丝,在莹白的指尖,嫣然。
“知道疼了,不是梦!”梁雨轻笑着道,戏谑,甚是。
不是梦?那么——
“雨儿,你没事——”忧心地唤道,未等身下人回应,急忙地揽过梁雨,欣喜地呢喃,“师兄未有说错,雨儿没事!没事!”
“父王!”感觉两人赤裸着身子,紧紧地相依着,滚烫,甚是,且那手臂揽着自己,甚紧,是娇羞的唤道。
“雨儿,弄疼你了?”急忙地松开手,忧心地唤道。
疼?梁雨想起昨夜的疯狂,自己的身子,正是生疼,羞赧地微微颔首。
“哪边?”急忙地绕到背后,细瞧,背部莹白,是略带着粉色,却不像是方才手臂箍过,太紧而留下红痕。正疑惑间,发觉两人赤裸着身子,是绞缠着,暮然地想起,那疼痛,是为何?
“好像,以后不会了!”只是低声地呢喃着,不似回复,似自言自语,双手轻柔地将怀中之人搁置于床榻,“对不起!”头埋在颈项间,徐徐开口,歉意满是,末了的时候,亦是低声地呢喃着,“师兄曾说过很多相关的,曾说如果那样的话,雨儿不会疼,昨夜——”
昨夜,回想起昨夜,那样的自己,竟甚是的陌生,是不顾一切,疯狂地占有。忧心地垂下头,歉意是再次,“雨儿,对不起!”
羞赧地摇头。
东方晨伸手将怀中之人揽进。
头埋在那颈项间,是低声呢喃,“能拥有着你,这一世,足已!”
……
梦里的三生石,是谁刻下爱恋纠缠,不灭,永久。
千年前,为一个守候,甘愿溶入烈火中伴她重生。
千年后,纵然忘却前尘往事,仍为她孤独守望。
这么紧紧相拥,气息交融,天地间再也没有别的人事物值得他回眸了。
天长地久,时光千年,我只有你……
足已,足已!
我只有你,我只要你!
蝶双飞,相与共!
翩然起舞……
指腹调皮地在那莹白的后背,描绘着圈,圆满。
微微地抬头,灵巧的舌头探出檀口,在那莹白的颈项间,打转,末了贝齿喊住那耳坠,轻轻一咬,感觉到那紧紧用着自己的人,身子绷紧,是戏谑地开口,“我爱你!我只想唤你的名字——晨。”
“晨——晨——”
有人说,清晨的雾,是雨。晨曦穿透细细密密的雨珠,是连接着天与地的琴弦,琴弦跃动,奏响一天的欣喜。
雨,是我前世的名字,亦是今世你赋予我的名。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唤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梁雨,一抹穿越时光的孤魂,何德何能?!
能够拥有,拥有你所有的温柔。
……
“我爱你!”爱你,爱你呵——
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回荡,一直。
肌肤相依,是如此的近,想再次地将怀中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想到昨夜的折磨,想到她的身子。
惟有温柔地俯下头,低声地呢喃,“我也爱你!”
……
少顷,窗外的阳光穿透,暖意,深。
东方晨已经穿戴好自己的衣衫,从底下一堆的衣袍中,寻找出那熟悉的肚兜,亵裤,里衣,外袍。
替窝在锦被中的人,是细细穿戴。
从外间,方才骆家二老,搁置下的铜盆中拧干那温热的棉帕,替梁雨是细细地擦拭,那两股间残留着的——斑斑血迹。
瞧见那略显红肿的下身,忧心,是更为地自责。
梁雨羞赧地扯过锦被,蒙住脸,任由那温柔至极的人,半跪在床榻前,替自己,细细地擦拭。
温热的棉帕,轻柔地拭过,灼热的疼痛是消失少许。想起约m两年前,那代表着成长血,第一次来临,这眼前的人,竟惊慌甚是,亦是这样,轻柔地替自己,擦拭身子。
“好了!”东方晨轻柔地拍打着怀中人娇嫩的粉脸,嬉笑着喊道。
“恩。”回过神来,是急忙地点头。那揽着自己的双手,是将自己轻柔地扶坐在床榻边。俯身,整理着床榻。
朱红的交颈鸳鸯锦被揭开,床榻正中,那方莹白的棉布上,是殷红一片,如同嫣然绽放的牡丹,一朵。那人,是以指代刀,将那方殷红小心翼翼地割下,轻柔地叠成几叠,成布包一。放入离心口最近的地方,轻按,良久,才松开手。
直起身子,温柔地望过。
倚着床榻的梁雨,是羞赧地颔首,将脑袋撇过。“父王,这——”梁雨疑惑地指着地上两套朱红的喜袍,望望四周,正是喜房,甚是的熟悉,这不是昨夜若姐姐和干爹的洞房么?怎么——
疑惑地摇头,因是同样的不知,“你自己说过,不再喊父王了!”是撒娇,责备略带。
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