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我想和哥哥单独说些话。”洪明对那些护士说,雄壮的护士叹了口气转身对我点头,带着一众小妹离开了房间。
“我应该是一个很会编造故事的人吧?”洪明歪着脑袋问我,不等我回答继续说,实际上我也没法回答,“我在面对每一个人的时候都在表演,因为我不表演我发现我根本没法应付每个人内心的丑恶。”
“但是午哥,唯独你。”洪明急切地想要澄清,话音一转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想上去搭话,我在面对你的时候所表现的那些脆弱不堪并非装出来的,我是真的想要你的关心爱护。”
如果这是第三个深爱我的人,我想我真是幸运。我们从未这样单独在一个地方,至少在他成为了真正的洪明之后没有过。这种笑的如同孩子一般,举止急迫地像在澄清什么一般的模样,真让人怀念当初的那个戴着眼镜对我陈述他神奇观点的洪明。
“我说过的,我为你挡的这一下不足你对我好的万分之一。午哥。”洪明用手指点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说,“如果可以,我愿意像凌迟一般的痛苦来换取永远留在午哥身边的机会。”
眉头微微耸动,我看着认真甚至有些坚决的洪明,听着他口中所陈述表达的这种誓死的追随。
但他所说的这些话其中的隐含意义却明显非常,那是在说,我们两个人,相互信赖依靠怜悯的两个人……
是永远也不可能在一个阵营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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