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洒著各种桂花、玫瑰花瓣的天然浴池,池水温润她光洁无暇的肌肤,如此养尊处优的日子让她觉得怔忡,她若有所思的搓著身上的泡沫,侍女搭起的纱帘屏障外方的石阶,响起一群匆匆而来的脚步声。
「叩见皇太后!」
一听见外面的婢女这麽唤道,染飞烟赶紧移动伸手拿起放在浴池旁的衣服。
「王妃在里面吗?」
「是。」她听见侍女这麽说,赶忙出去行礼。「皇太后。」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孝母皇太后,虽然她低头不敢迎视,不过打从出来的第一眼即留住深刻印象。十足俱威严的仪态、眼神犀利,虽有一定年纪却依然风韵犹存的老妇人。
「很好,动作倒是很快,机灵反应一百分,就不知这口舌之能…是否如行动灵俐。」孝母皇太后睨著眼前如出水芺蓉般的美人,仅裹件低x丝衣的皮肤水嫩得白里透红,无怪乎会迷惑她孩儿。美女她见得多了,她也不是特别美,而是细丽得特别有神韵。
「皇太后…」染飞烟不明所意。
皇太后眼一凛,暗示身旁一名侍卫,仅见侍卫手里握著一个用黑布包著的东西,将那包东西放在地上,随著放置黑布被掀开来,赫然露出一只口吐鲜血、全身发黑发烂的白貂。
乍见,染飞烟心头被撞击一下。
「这只貂,是从我房门跑出去,也许是太贪嘴,到你厢房外廊舔食走道上被打翻的汤汁,就变成这副模样。」
「太后,我不明所意。」染飞故作镇定。「是谁在走廊打翻汤汁的。」蓄意问道。
「正好,有个奴婢向我透露,曾在门外走道撞到王妃端著一碗窝汤。」孝母皇太后眼泛犀利露出嘲讽神态。「这正是我要问你的。」
猛然心头一个撞击,染飞烟心虚的想起那个像青青的婢女。也许是自己太chu心,连泼流在地的汤汁也忘了要处理。
「禀太后,那碗燕窝是昨晚补汤太多,我和王爷都没喝所以凉掉,所以想拿去倒掉,若是有毒,皇太后是否应该询问那碗燕窝是谁煮的?」她不想昧著良心将罪推给别人,可眼观当前唯有出此下策。
眼见她如此狡辩,孝母皇太后目光更为冰冷,枭头拐仗轻轻往下一击。
「好,你不承认是吧,我让你心服口服。」
随著一声言令,从边旁的侍从中走出一位人影。
染飞烟双目随著那道人影而瞠大,目光直落在那位酷似青青缓缓走出跪在皇太后跟前的婢女身上。「太后。」
「翡翠是我座下的女侍,就是她撞到你,而且不小心捡到这包东西。」孝母皇太后亮出手上一个白纸包住的物体。
「你说,翡翠。」再厉声向跪在地上的翡翠询问。「这包东西是不是从王妃身上掉出来的?」
「是…」一直低头的翡翠不敢看向染飞烟一眼,似害怕会得罪她似的。「的确是奴婢撞到王妃…眼看王妃捡拾被打碎的碗片…从身上掉出来的。」
「来人呀!」孝母皇太后袖手一挥,一旁的侍卫端来一个托盘内的茶水,仅见皇太后拿起杯茶将白包内的粉末倒入,另个侍卫供上手中一只才满月大的小黑狗。
这种举动让染飞烟心惊r跳。「不!」她才想扑过去阻止即刻被两名侍卫从後抓住。眼睁睁看著那只小黑狗被强行灌入茶水而毒发身亡。
「好个歹毒恐怖的毒药。」皇太后冷睨那逐渐疮痍的尸体。染飞烟侧脸g本不敢看那代罪羔羊的贡祭品。
「证据确凿,你还想说什麽!」孝母皇太后走近她跟前,用著凌厉的眼神端望她。
「我不明白,就算我有那包毒粉又如何,太后也许不明我以前是水月门的人,有一两包毒药是正常的收藏,太后能证明我想毒害谁吗?」
「好个灵牙利齿的嘴。」皇太后再眼向後。「香香,是不是你端那碗燕窝到西厢阁?」
这时後头一位婢女惊慌而出,神色苍惶的叩首当前。「冤枉啊,的确是奴婢负责送到王爷手上,可是到房门就被王妃阻止,她说要自己端进去,不关奴婢的事呀。」
这一问,全盘托出。孝母皇太后端视染飞烟的神色更趋凌厉而震怒,似抓到g里的乱源之头。
「所以你就趁机把毒粉洒进汤里,房里只有你和我皇儿,你想,我会联想到你想毒害谁嚒!」
「我没有!」纵然有此意,染飞烟仍坚持摇头…到後来…她仍是没下手…杀了那个男人不是吗?这才想分辩心底真言,身子已被两名侍卫从後拖去。她想挣扎,即刻被两名侍卫按住,看到他们端来一碗青草茶强行灌她喝下。
「把她压住。」在挣动中她听到有人喊道。
「原以为你会乖乖的并无异心,怎知还是处心积虑想谋害我儿,好个狠毒的女人!」孝母皇太后重回椅子上言道,在尊阁内视著外方的天空。
「江山易改,本x难移。野雏也妄想当凤凰。」虽是一旁榇托凶狠虐待妃嫔的画面,凝重的气氛中太后神情惬意悠閒,没人敢越前一步。
上围被溅得都是水y,染飞烟觉得腹部绞痛难当,「太后…」她伸手想对她解释,难耐下体绞痛已让她在地上翻滚「啊…太后..」一股热源从下身流出。
就不知给她喝什麽?
「今天就算你得到他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