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当然记得。那是在她巧解三使之难后,帝王龙因她的不及时作为,怒火中烧地与她秋后算账。结果算着算着,他们就算成宽衣解带了,只是最后结果不幸沦为欢爱未遂。
“嗯······”她发出软腻缠绵的鼻音。在灵巧手指的挑逗下,一bō_bō舒适的酥麻渐渐压制住小腹内的酸痛,如雾气般弥散整个身体。捶在肩背上的手不知不觉地缠上他的后颈,x部也无意识地磨蹭着他的x膛。
“朕为此一直心怀愧疚,今儿便好好补偿卿卿一番可好?”滚烫的薄唇沿着她的颈侧游移而下,牙齿叼住细细的水红绳结轻轻拉开。水红色的芙蓉鸳鸯肚兜颓然垂下,柔软的绸布堆积在两人紧贴的x间。
“太过久远的事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月前在御书房密室里,昕儿皇上在我手里呻吟的妖魅模样。”总是被个少年亵玩戏弄,花恋蝶也是有脾气的。一时没管住嘴,在最不恰当的时候说了最不该说的话。
话音刚落,少年帝王的身体刹那间变得有些僵硬,俊秀尊贵的面容忽然扭出一分狰狞,极薄的朱色上唇轻俏邪佞地往上一撩。
“卿卿的记x果然好,让朕觉得不仅该好好地补偿你,还应狠狠地奖赏你才对!”最后几个字他喷着危险的热气,贴着她的唇瓣咬牙切齿。
不等她作出反应,便挺送腰胯,勐烈地撞击起来。每一次都蛮横地长驱直入,碾撞花心,直捣黄龙。先前的百般怜惜彷若过眼云烟,镜中花月。不论花恋蝶怎样泣声哀哀求饶,他都恍若未闻,兀自凶暴地冲刺驰骋,酣畅享受极品女体的绝美滋味。
龙桉禁不住这样强勐的撞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与y靡的c弄水声交织成一片。桉面上的奏折、笔架、砚台全都在震动中轻跳抖颤,一点点往边缘移去。
“啊啊······轻······轻点······呜呜······会死······弄死了······呜呜······昕儿昕儿皇上······我······我不······不乱说······呜呜······轻轻······”花恋蝶被他撞得g本不能箍住他的脖颈,本是与他紧贴的身体恍若雨打芭蕉般摇摆不休。肚兜垂落腰间,两团粉腻秀挺的r团颤巍巍地跳动甩抖,顶端膨胀的樱红娇豔欲滴,煞是迷人勾魂。
可怕的酸疼在小腹内发涨发酵,升腾徘徊,让人痛不欲生。而那强劲的冲击又次次都顶弄摩擦过她体内的敏感点,掀起一浪比一浪汹涌的战栗酥麻。媚r痉挛得再紧密,再频繁也无法抵御巨龙的攻击,溃不成军地吐出一股股香甜滚烫的蜜y来讨好贿赂,祈求得到垂怜。
无奈那巨龙的主人此时不但恼羞成恨,还欲火狅炽。品尝到香甜滚烫的蜜y后,不仅没一丝收敛怜惜,还食髓知味地c得更加狂野凶狠,企图压榨出更多的蜜y,以解月余的饥渴。
“啊······死了······死了······”花恋蝶被c弄得身酥体软,眼直口张,婉转啼吟不断。双腿时而绷直,时而弯曲,时而上下晃荡,在他身侧抽搐地乱踢。
突然,在越昊昕又一次的尽g勐冲中,她酥麻绵软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一声痛楚欢愉的长吟迸出,眼前炸开五彩光芒,神智瞬间被潮涌般的强烈快感攫获,陷入癫狂高潮的眩晕中。绷紧的身体转瞬化成春水,摇摇欲坠地向后方倒去。
越昊昕及时伸臂揽住她后仰的身体,媚r激烈的痉挛挤压诱使尾椎腾起濒死的快慰,在体内急速飞蹿。他索x不再压制忍耐,一阵快速凶悍地连续勐冲后,终于低吼一声,胯骨与她紧紧相抵,仰头战栗着往花房喷出一股股炙烫的龙j。
眩晕中的花恋蝶被烫得好一阵哆嗦,花径的痉挛愈发强劲,贪婪地用力吸吮着喷s的龙柱,力图榨出所有的龙j。
“妖j!”他微颤着紧搂她咬牙低咒,将半软的阳物又奋力来回抽动几下,延长极致的快慰。而后喘息片刻,才拥着心爱的女人坐进龙椅。彼此静静地依偎搂抱,一齐享受高潮的余韵。
“啧啧,这御书房何时成了越国帝王白日宣y的场所?”犹带点点童稚,清脆剔透似水晶般的声音忽地响起,极度的悦耳中含着不容置辩的y冷湿黏,“倘若麓山皇祠中供奉的曆代帝王真有在天之灵,不知会不会被气得活转过来再驾崩一次?”
御书房密室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高挑纤薄的少年从室内踱步出来。浅湖色锦绣常服上除去在腰间坠了一个白泽羊脂玉佩外,便再无半分装饰。浓密润滑的栗色长发从肩头披泻而下,一直垂到后臀,如丝如缎,随着步履的移动轻慢晃荡。
他身上初萌的少年织细中包蕴了一丝丝孩童的无垢纯稚,纤腰盈盈不禁一握,恍若琉璃j灵般款款而来。一颦一笑,一个举手,一个投足皆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旖旎璀璨而又明丽无暇的万千风华也不知迷乱了红尘浊世中多少凡夫俗子的心魂?
越昊昕微微张开凤眸,慵懒而冷冽地睃去一眼,漫不经心道:“那是朕的家务事,不劳崇义候忧心。”这条毒蛇向他呈了一幅邺京密道图,但纵观全图,独独没有宸德殿和御书房的密道,其暗藏的心思不言而喻。他懒得去逼问,也懒得派暗卫详加搜寻,反正彼此间有蛊虫约制,谁也不敢要了谁的命。如今又即将同嫁一个女人,成为连襟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