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可不必紧张,可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在考虑,如何最大程度地不让容姐受伤挨痛。思前想后,行动踟蹰,自然而然就局促不安了。
简容被她“想吃却不知道从哪儿下口”的呆样儿逗得一乐,往日里说的“我技术很好”,“我天生神技”此刻都化作巴掌无声地拍在陈燃脸上。
“上床还得等到良辰吗?”简容失笑。
她躺着都觉得脖子和腰酸,更不用说陈燃这种俯卧撑的姿势了。两个人一直僵持着,还以为在斗法呢。
唉算了,我先来开个头吧。简容心想。谁叫我比她大还比她不要脸呢。
于是简容眼睛一闭,伸手将被子一掀,笼罩住两个人的身体。
顺便抬手摸索着将床前灯关了。独留一盏书桌前的台灯,淡淡发着白光。
两人顿时陷入被子的黑暗中。
一瞬间两人的心跳,和对方的呼吸一起,构成这一方天地。
简容的手,轻轻搁在了陈燃的腰上。
携着一丝凉意的手,碰到陈燃滚烫的肌肤,游走徘徊,流连忘返。又绕到陈燃的后背,解开了那一排扣子。
就如同打开了大坝的水闸,那凶如猛兽的山洪,就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