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端方顿时一惊,女儿的书信一直未断。他夫妻两人虽然思念担心,但困于局势他也无力脱身。何况女儿远在江南也是好事,免受波及。此刻闻言不由追问:“幼果如今在何处?”
张月鹿心如鼓动,见他脸上关切不假才稍稍安心。她抬手作势擦拭眼角,实则借机遮掩自己的表情。口中说道:“淮南道的主事来信说,他在光州见到幼果。因他去年来长安大会账见过,所以认得幼果。”
闻人端方只觉光州耳熟,思索道:“光州似乎出了件灭门大案......”
“啊!”张月鹿震惊不已,忧心忡忡的说,“那岂不是不太平!我已经让仆从备好车马,告知闻人伯父一声,立刻前往光州!”
闻人端方寻思女儿的性子听到有大案,说不定一时兴起就去了。张月鹿这假话里面藏着真事,长安报消息灵通的很,她岂会不知道光州大案。她正是要闻人端方这般想。
果然闻人端方打消疑惑,他见张月鹿急了额角出薄汗,微微一笑安抚道:“呦呦莫慌,幼果机灵的很,不容易叫人欺负了去。”
张月鹿摆摆手,不以为然道:“伯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