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醒来,却无法调动自己身躯,仅仅感知自己四肢躺开,却无力施展。
这时,沙天龙感到仿佛有一股不可名状的神奇力量袭来,又将自己的知觉淡化、撕裂了一样,脑海一片漆黑,接着就是失去了知觉。
药性再次发作,沙天龙无知无觉地昏睡去了。
花花抱处在沉睡状态中的表姐夫。这时的花花她再也没有任何的羞耻和顾忌,伏在表姐夫身上,脸贴着脸,听着表姐夫的呼吸,自己全身压在表姐夫身上,紧紧地搂着表姐夫。
靓大姐在这个房间里早就将这一切看得清楚,她将这一切录了下来,她有她的打算。她为了她自己拥有的一切,她无所不用其极!
沙天龙的手机被她摆弄着,那个小三的电话号码查出来了,短信,也看到了。沙天龙与其最后一次通话是在来这里之前,时间是短短的二十多秒,大概是说一些简短的交待出行的情况吧。
她想着下一步,怎样进行着她预先定下的计划。
这边,花花还与沙天龙在缠绕着。靓大姐不想再理会这一边了。她拿着沙天龙的汽车锁匙,下到车里。查看导航记录,却没有任何记录,应该是沙天龙早就关掉了导航。
玲玲收在哪个地方,大约是在哪个方向,她心中没数。
“妈的,老奸巨滑,这只老狐狸!”靓大姐骂道。
奔驰车被她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当靓大姐返回到房间时,花花还在忘我地在沙天龙身上索取着。
靓大姐一阵醋意上来,一招手,花花从沙天龙身上退出、下来了。
此时的花花,她在靓大姐面前没有了那怕是半点的羞涩感,好象一个过来人一样,神情坦然,一边披上睡衣,一边问靓大姐:
“大表姐,有什么吩咐,怎么安排?”
“我去陪着表姐夫。你去约一下那个小三,叫她出来,这是号码,汽车锁匙,开车去接她来这里,让她知道,表姐夫还是我们的,而不是她的,让她知难而退!”
靓大姐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床上的沙天龙,她的欲火又上了。
“我不懂,我不会,我怎样与那个小三说话?弄不好,坏了你的事。”花花胆怯地说。
“也是,那你不去了。我想想,另外,再安排。”靓大姐看着花花。
突然间,靓大姐想起了什么,就问花花:
“你要紧吗,感觉怎样呢?”
“没有什么,只是有点痛,一下了,就很舒服,好想了。”花花这时满脸都是红晕。
“表姐夫泻了没有?”大表姐问得好出口。
“没,他无动于衷。”花花羞涩地说。
“这更好,我不用担心了。你先去洗澡,吃饭再说。”靓大姐把花花支开了。
靓大姐来到床边,看着沙天龙那个沉睡的样子,心想:“是不是药用多了,出问题,就难搞了。”
花花泡在大浴缸里,看着眼前这一切,怎能无动于衷呢!
花花心想,她必须得到表姐夫。得不到表姐夫,也要与表姐分享表姐夫,进而参与到一起分享这眼前的幸福生活。
花花看着眼前这里的一切,他们俩拥有的巨大财产,分一匙子给她,都让她一辈子都享受不完了,世上能有几个人啊。
花花转而又想到了表姐夫,刚才真是妙不可言,表姐夫就是棒。
花花回味着,真是回味无穷。可惜的是,表姐夫是在沉睡状态下与她完成的动作,如果不是这样,而是象他与大表姐那样翻腾,将会使她更加飘飘然,满身尽是爱,酥完全身的。
花花这时想起了告她黑状的那个梁会计,肯定是她,这个死对头、老不死的瘦女人,一身干巴巴的,全身没有一点曲线,更没有一点突点,不知她老公是怎样看中她的?娶她干吗?干柴一根,平板一块,老公与她上床,有什么滋味呢?
花花她想起了在一次员工旅游活动中,花花与她同住一个房间,这个梁会计洗澡出来,花花看了一眼她,她的全身就象干菜般,或者是干尸般的,平板的胸脯,只见两个黑黑的黑贴在肋骨上,瘦得皮包着骨头,根本没有半点什么美感可言,觉得好可恶心的!
花花想,你告我黑状,想不到自己因祸得福。呸,到我得势,首先搞掉这个告我黑状的你!先放到工地让你晒得更象干菜一般,这才解恨呢!
想到这,花花得意地看着欣赏着自己那多么值得骄傲的本钱——那美妙的身体。上面是突涨得弹弹欲坠。看到了,哪个男人不赶快出手相托的。在两条修长丰腴的大腿根里,美美嫩嫩,如此丰腴,别有洞天。哪个男人的目光不象猫盯着鱼般的往这里瞅、往里面钻呢。否则,他不是阉割者就是那个太阳有点萎缩了!
花花仰躺在这个硕大的浴缸里,舒展着全身,四肢伸开地躺着泡在热水里,再按一下按键,水就自动搅荡起来,象按摩般地包裹着冲击着全身,太舒服,太享福了。
对花花来说,今晚上所享受到的,都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如此的享受,太有乐趣,太刺激,真难得!
花花闭着眼,一手轻摸着下面美妙的地方,一手轻轻摸敷着胸脯两个突点。心里又再一次回味着那奇妙的快感,脑子里涌现出的尽是一幅幅表姐夫那威猛、强硬突点的画面。
花花自我陶醉着,进入到了半梦半醒状态中,飘飘浮浮,舒服得很,任由着自己进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