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宁低头看了眼那没一点儿油水的清炒青菜,嫌弃的瘪嘴,“你那水煮菜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肖裕乐得独享美食,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绿油油的青菜吃在肖裕嘴里分外美味,可江易宁看起来,真是可怜到惨不忍睹。人类进化到如今本就是为了多吃几口肉,当个素食主义者还有什么活着的乐趣?
“你当初就不该投胎为人,当个野马野羊生活在草原还有吃不完的草,多符合你的人生追求。”
肖裕没抬头,挑了根青菜吃进嘴里,“我是灵长类动物,和家禽没什么好说的。”
“你咋不上天呢?!”江易宁差点掀桌,放眼整个协和,还有谁敢这么大胆的和自己说话!
肖裕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擦嘴,一脸无辜。
江易宁懊恼,每次都要被这臭小子气的半死,却过会儿又颠颠的来找不自在,他还真是贱呐!
不爽的哼唧了两声,他道明来意:“那什么,我侄女脚骨折了,你一会儿去跟许诃子说声,多给照顾下。”
闹了半天是来走后门的?肖裕挑眉,打趣道:“您不是最不屑靠关系的吗?”
就知道这小子没这么好打发!被踩到痛处的江易宁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这个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