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倒是放在脖子上冰敷。转身的瞬间,迎面看到面前五米处正向自己走来的那个男人。
脚下仿佛生了根一般无法移动,裴涪浅怔愣的立在原地失掉了一切反应,就连右手还诡异的举着那瓶冰可乐放在脖子上,她看着那人朝自己走来,一步一步,越来越近,忽然间,眼圈一阵发酸,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前方的视野,她的右脚不自觉的向后移了几步。
“浅浅。”
他低声开口叫她,只是两个字,却让她强忍的泪意瞬间崩塌,满面成河。
这一声“浅浅”,竟让她幻觉的以为是那个人在叫她,他们太像了,就连声音都难以分辨。
可是,她该叫他什么呢?
嘴角犹豫的动了动,她恍然意识到脖子处的一阵冰冷,猛地一愣,快速的取下那瓶可乐,冰凉的瓶身刺激着她的掌心,她不自觉的越握越紧。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她开口,疏离的喊出了三个字:“肖师兄。”
沉默,良久的沉默。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久久的沉默在俩人中间盘旋,哦不,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