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轻声喘息着说:“别解开,被你父亲发现更难解释了。”
严黎倔强地非要解开:“爸你别怕。”
绳子已经解开了,周宏之后活动了一下手腕,苦笑着说:“一会儿再给我绑回去,不要捣乱。”
严黎伏在他耳边说:“你别怕,我现在就去隔壁杀了那个暴君。”
周宏气笑了,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上:“胡说八道!”严勋是各种惩罚手段他都体会过,并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之所以死扛着不说,其实是担心严勋一怒之下会对儿子下重手。
周宏算不上有多喜欢这个儿子,他怀孕的时候太早,还没有让自己做一个父亲。可相连的血脉和严黎的亲昵乖巧,让他终究是舍不得看着严黎被收拾得太惨。
严勋对他最心慈手软,对严黎就未必了。
严黎把周宏从那张椅子上抱起来,搂在怀里低喃:“爸爸,对不起。”他他莽撞了,以为得到了周宏的身体就可以得到一切,一时忘记了家里还有个手段残忍的暴君。
周宏懒得和小孩子计较,抓紧时间闭上眼睛休息:“天亮之前把我绑回椅子上,否则就是想害死我。”
严黎说:“是不是被那个暴君知道了?”
周宏有气无力地说:“快知道了。”
严黎年轻的火气噌噌往脑门里窜:“我一定会解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