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斜着眼看着男子
他肯定早就知道了
“我们该走了,他已经初步获得了力量了,接下来就没有必要我们去给他当保姆了吧?”
“当然,我们走吧。”
一道蓝色的光芒闪过,两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没有谁能说他做错了,就好像你不能说一个杀人犯他错了,即便他是杀了人,触犯了法律但是又有什么人有资格说他错了呢?对亦或者错不过是看一人的一念之间罢了,没有谁是可以宣判一个人是对是错,就好像你永远无法理解动物的所思所想一样。你和他不是同一个人,你的理念在他眼里或许完全毫无意义
这是他的路,既然如此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批判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