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冷的如同冰一般,脑子里也像有人拿着东西在搅。
我干呕几下,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吐出来。
回想起来,除了恬怡喂给我的那碗粥,我已两三日滴米未进。
更何况那碗粥在同裘毅飞做爱时,已然全数吐出,点滴无存。
老马像明白我无力站起一般,“咴咴”地叫唤着,用它毛茸茸的头颅拱着我的肩膀,给我以助力。
就在僵持的这一刻,那农舍的突然亮起灯来,人声也渐渐大了,我甚至看见几个人推门而出。
最后有个人一瘸一拐走了出来。他的面孔因为背光而看不清楚,但那空虚的膝下,和那消瘦但挺拔的身形,让我一眼就能认出,他就是与我别过两月的司徒。
腿脚不便让他不能走快,不过此时此刻的他,想必已经摆脱出世的消极想法,他于战乱中出现在此处,决不会因为只是要来旅游观光吧?
那些人将我扶到一人背上,我侧头去看已停在我身旁的司徒。
他一贯淡然的脸上明显写着焦虑和担忧。
我放心闭上眼睛。
在这里,我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吧?
睡梦中好像回到儿时,在母亲的摇篮中,温暖而安心的入睡。
希望自己能这样一睡不起,也许反而是一种幸福。
未醒之际已闻见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