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在井傅伯身后,萧祁进屋后关门。没等转身,他便被强制拉进了屋里。井傅伯没太用力,萧祁脚上配合着。两人一起回到这屋子里,会发生什么心知肚明,若此时再表现出惊慌失策,那未免过于矫揉。
井傅伯的气势如白浪滔天,他随手脱掉自己的外套,压着萧祁跪在沙发上。
“嗯…”萧祁脸颊蹭着椅背,双腿弯曲,两只手被死死按在自己的头上,“别这样…我…”
身后的伤口丝毫未见痊愈的趋势,肛口处细微的裂痕让他心有余悸。萧祁本想开口讨个轻柔,却在井傅伯扯掉他的裤子时止了话。
疼,在所难免。
井傅伯本就想让他疼,无论开口说什么,结果都是必然。
萧祁释然,想来当年的事让井傅伯疼的不清。
徐良说的没错,路上随便拉个人,神出鬼没,没人知道这事儿。但萧祁得让井傅伯知道,那个人因此也只能是井依仲。萧祁没那个自信,没准‘路人躺过那床’对井傅伯来说根本无足轻重,扯上井依仲,即便萧祁在他心里没那么重量,这事儿本身就足够井傅伯疼的。
井傅伯拉开裤子,如前日一样,依旧是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