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将肉眼能瞧见的所有珠子放进杯里,算算数量,可能还有一到两个散落在办公室的犄角旮旯。他走到窗前,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会客桌上。
“你放那儿就行了,回去吧。”井傅伯缓缓朝萧祁走过来。他的面上从不写情绪,这句话倒说得有些局促,刻意控制着声音,生怕嗓子口泄了他的心思。
“那…哪儿行。”萧祁呵呵乐着,转身走到书架前拿出一瓶洋酒。井傅伯偶尔在办公室招待生意伙伴,自然不缺好酒。酒精带着腐蚀性,是玩手串的禁忌。行家看门道,禁忌牢记于心。平日里手串沾点水都要唏嘘半晌,若真是这烈性液体倾盆而下,只怕再好的材料也得经过另一番打磨,表面糟粕尽除之时,方能脱胎换骨。
“出去吧。”井傅伯说的很轻,抬起手指稍稍挡住萧祁的手臂。他面对萧祁,细微动作自然入不了顾唯的眼睛,简单的三个字听上去又像是对萧祁生厌…生意人,各个方面得体妥帖,就连办公室里的闹剧也想要控制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萧祁侧身,看向顾唯,“酒精比你手里的剪刀好使多了。”他拔掉瓶塞,毫不犹豫抬起手。
井傅伯拖住萧祁的腕肘,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