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手指瑟瑟发抖,井傅伯不着痕迹,却在只言片语之中让他无所遁形。改了指纹,换了密码…任萧祁百般刁难,那扇大门怎么都难不倒井傅伯。
这屋子本不是他的…萧祁将手里的那张纸放下,余光又在上面扫了两眼,心中不禁嘲笑自己:怎么就一时兴起,真以为能从井傅伯的手里拿回掌控呢?
不只是这大门,萧祁联想到前一晚云雨之中,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自以为是,真准备拿着井傅伯那点颜色开起染房不成?可笑之极…
萧祁将钥匙放进平日穿的外衣口袋里,转身走进卫生间。洗漱过程中还是不断传来干呕的错觉,萧祁本打算寻个理由请假,奈何想起昨晚井傅伯在床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唐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为了小事增加和唐总监的联系。对方心中到底怎么想,萧祁不做打算,但在井傅伯眼皮底下惹出更多腥臊,百害无一利。亏本的买卖,自当避开。
萧祁午饭之前才到办公室,众生也是一副低迷的样子。前一晚狂欢不求节制,今早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显得疲惫不堪。萧祁打了卡坐下,还没暖热屁股下面的那张凳子,便听说曹洋要离职了。这丫头片子早就说过不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