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会厅,萧祁听闻几个高层都跟着井傅伯一同离开,许是有棘手的工作必须处理。
圣诞节,洋人的节日,中国人的商战场,怎会因为这皮毛大的庆祝而偃旗息鼓。活动还在继续,没人因为老总临时有事先行离开而感到扫兴,保不齐心中都因可以更加放肆而觉开心不已。
回到成泰花园已经是凌晨将近两点,萧祁疲惫不堪,酒精加之一晚的放纵,此时可谓筋疲力尽。
他抹黑走进卫生间,几乎是逼着眼睛洗了澡。顾不得头发还湿着,萧祁用毛巾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水,倒头便躺在床上。
睡意朦胧,意识被浪潮席卷打碎…迷糊之际,萧祁听到公寓大门打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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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困得全身难受,四肢如同钉了钉子一般瘫在床上。意识尚未远去,身体却听不到使唤,思想中再为强烈的声音都引不起一点波澜。萧祁安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细微光亮若隐若现。他的耳边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熟悉而陌生,充满恐惧的同时却也暗含着零星期待。
“嗯…”萧祁皱眉轻喘,似是抗拒着越来越近的压迫感。
井傅伯走到床边,随手打开床头灯,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