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撅越高圆臀,正接受几乎呈九十度垂直chōu_chā,黏滑的液体散发淡淡的香气,喔,这就是香君吗,连浪水也是香的吗,我伸长手臂,猛揉小君的dà_rǔ:“拧烂你的奶子。”
小君呜呜直嚷:“烂啦,烂啦,呜呜,哥,小君给你干死了,呜呜,要尿尿了,pì_yǎn眼也会尿的,我懂……”
绵长的尾音带着迷死人不填命的娇嗲,密集出击的威力终于显现,我疯狂地chōu_chā,将粉嫩的肉穴磨得鲜红:“看来懂得真不少。”
小君陡然痉挛,迷离中大声嚷道:“我还懂得你讨厌一个叫若公主的女人,你想杀死她,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要杀死她,哥,你告诉我,若公主是谁?是不是若若,是不是乔若尘?”
一阵耳际轰鸣,眼前忽然晃过无数的图像,有杀戳,有柔情,有狰狞,有美女……我头痛欲裂,动作随即停顿,压着小君的屁股重重趴下,趴在小君的玉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什么若公主,不知道,哥真不知道,哥记不起来了,哥昏迷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小君喃喃道:“还说想念李香君公主。”
我暗暗连吸三口气,汹涌的气息迅速消失,小腹下涌出了热流,我的四肢百骸很快就充斥了力量,插在小君pì_yǎn中的大ròu_bàng又再展雄风,缓缓抽送,语气温柔:“我一直想念李香君,可李香君却一直在气我。”
小君嗲嗲问:“我哪气你了?”
我回忆起几天前,小君在我病床上一边吞吐大ròu_bàng,一边哭诉的情景,心中就隐隐有怒,禁不住握住她两只大奶子,继续蹂躏:“嘿嘿,刚才就气我,不过还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说:我若不醒过来,言言姐就被别的男人干pì_yǎn眼,辛妮姐姐就被三个大流氓lún_jiān,你还被孙家齐如何,幸亏你没说出被孙家齐如何,否则,哥一定血管爆裂,再也无法醒过来。”
小君捶床砸枕头,大吐委屈:“哎呀,是医生教导我们要跟你多说一些能刺激你神经的话儿,所以……所以……”
我想想也是,这事不能全怪小君,说不准就是这些刺激话疏通了我的血管,只不过我不知道而已,我应该赞小君,怎么还蹂躏她呢,想到这,我放弃了蹂躏,大ròu_bàng温柔,语气更温柔:“对不起,我误会小君了,小君没刺激错,这个孙家齐卑鄙无耻,还想让辛妮陪他出差,真是贱人。”
小君同仇敌忾,随口道:“他何止对辛妮姐无礼,他还对我……”
话到嘴边,小君竟然住口了,可我犹如听到了晴天霹雳,愣了几秒钟,马上怒问:“孙家齐对你做了什么?”
小君叹道:“完了,说漏嘴了。”
我胸口一阵刺痛,咬着牙根沉声道:“快说。”
小君道:“有一次,孙家齐骗我去公司,说有关于你的事情,我就去咯。”
我几乎晕厥,忙问:“是白天还是晚上?”
小君怯怯道:“是晚上,我记得是晚上十点多,他打电话给我的,我本来不敢去,可一听到是关于你的重要事情,我……我就去了。”
“然后呢。”
我的目光几乎能喷怒火,心中暗暗大骂小君比猪还蠢上十万倍。
小君喘了喘,猛烈摇动一下小屁股:“哎呀,趴着说话难受,换个姿势啦。”
我忍住怒火,拔出大ròu_bàng,将小君翻身过来面对着我,湿滑的大ròu_bàng迫不及待地要重新插入,小君撅着小嘴儿,可怜兮兮道:“能不能不插进去,你插进去,我脑子就乱……”
我一声怒吼:“快说。”
大ròu_bàng迅速插入,满满地插入红肿的pì_yǎn,小君呻吟连连,两腿乱蹬,我不为所动,瞪圆了双眼。
小君见我真的生气,也不敢再撒娇:“去公司后,那孙家齐假装热情,端茶端水,但我没喝……”
我心想,你李香君总算不是超级大白痴。
小君接着道:“我见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其他人都在,就放心了些,然后孙家齐就开始东问西问,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比如,问我喜欢吃甜的还是喜欢吃咸的,我喜欢什么地方玩,喜不喜欢吃玉米,喜不喜欢坐飞机,很多,很多,我就一一告诉了孙家齐,但是我很不耐烦,就问孙家齐有什么事情,孙家齐就说公司正发起网络一起炒期货活动,赚到钱了,帮李总裁还清债务,希望我协助,我就答应了。”
我听到这,怒火沸腾了,咬牙切齿问:“怎么协助?”
小君飘了我一个媚眼,嗲嗲道:“你稍微动一下嘛,大东西就这么插在pì_yǎn眼里面一动不动会更难受,脑子更不灵光。”
我没好气,只是想听小君说下去,姑且动一下,十几下猛插后,小君果真脑子灵光,说话清晰,表达清楚:“嗯嗯……孙家齐听说我喜欢法国,他就买法国债卷,听说我喜欢吃玉米,他就买玉米价格升,听说我不喜欢坐飞机,喜欢坐火车,他就买高速铁路股票,结果买什么中什么,全红耶,大家都喊呀,跳呀,好像赚了二十多亿,孙家齐说,再赚几次就能还清你李中翰的债务了,要我第二天晚上再来公司,我当然答应,可是……”
我听得目瞪口呆,小君骤停,没有说下去,我急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可是什么?”
小君道:“那孙家齐突然就问起妈妈,我就告诉孙家齐,妈妈去外地了,我记得妈妈去外地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