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冲了上来,怒指着她,喝道:“起来,快给我起来,不准躺我的床。”
水秧婶却咯咯地笑,摆弄风骚地说:“帅哥,你怎么怪到我了,那是你把我甩上床的,想干我那就快点上吧,我都等急了。”
小野气得咬牙切齿,一手抓了过去,水秧婶啊地惊叫一声,小野却害怕地收住了手,担忧地细听一下房外,担心又惊醒母亲,听到房外没有动静,小野就松了口气,指着水秧婶,压着声音说:“我警告你别再出声,要不我真的打死你!”
水秧婶却张开两条腿,用手指着裙子里面,说:“干我这里嘛,你能从这里干死我也甘心情愿。”因为她穿的是裙子,不知道是天气热,还是故意来勾`引小野,或者是为了方便干掉小野而不穿内裤,她这样将两腿一张,裙子里面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了,而小野却恶心地转过了身,骂道:“你好下流呀你!快给我滚出去。”
水秧婶却倔了起来,“你不给我干一枪我就不出去,在这里懒到天亮。”
“你……”小野又转回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狠狠地瞪着她,显然小野已经没有办法来对付这个下流的贱女人了,但小野的耐性也已经被她折磨到极限,眼睛一瞪,牙齿一咧,一手就向她抓了过去,虽然水秧婶又故意放出叫声,但小野已经一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像提鸭子一样将她提起来,水秧婶痛苦地拍打着翅膀,拼命地挣扎,却叫不出声来。小野就这样一手提着她,将她扔到了屋外面去,砰地一声水秧婶摔到了地上,痛得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小野慌忙将大门紧紧地闩上,跑回了房间里,又害怕地将房门也紧紧地闩上,然后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这个贱女人也太下流、恶心了,甚至比杏花婶还要那个。
而屋外的水秧婶挣扎了大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小野的大门破声大骂:“好你个小野,竟然将老娘扔了出来,一身骨头都已经被你摔散了,你以为你小野真的了不起啊!不就是长得帅、那条东西大,摸几下都不行吗?你以为你还纯洁啊!又不是没有被老娘摸过,而且还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摸过了,还要装纯洁,老娘问你是不是男人呀你,是男人就应该给女人摸,要不你长那条东西来干什么的呀!长来自己摸的啊!真的气死老娘,三更半夜送上门来给你都不要,是不是嫌老娘丑啊!还是嫌老娘老啊!谁叫你长得那么帅、下面那条东西长得那么大啊!惹得老娘下面整天痒痒的,给老娘干一枪都不行……”
水秧婶可是越骂越火、越骂越激烈,已经熟睡的刘秀婶被她的破骂声吵醒,一听是水秧婶的声音,没有想到水秧婶也在色自己的儿子,不由气冲冲地从房里冲了出来,吼道:“三更半夜的,你在这里骂什么啊!下面痒得睡不着是不是,要找男人就去别家找,不要在我家门口大喊大叫,你刚才说什么来的啊!竟然那样骂我儿子,看我不拿扫把扫死你。”骂着刘秀婶真的从门后摸出一把大扫把来。
谁知道水秧婶不但不跑,反而挺起了胸膛,吼道:“你打啊!过来打啊!我骂你儿子,你也不去问问你儿子是怎么把我从房里扔出来的,现在浑身的骨架都已经散掉了。”
刘秀婶却怔住了,说:“什么!我儿子把你从房间里扔出来?”虽然刚才水秧婶的破骂把刘秀婶吵醒,但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她没有注意听到水秧婶具体在骂什么,就知道她在门外骂自己的儿子。
水秧婶还气呼呼地说:“难道我是乱说的吗?不相信你就去问你的儿子。”
刘秀婶终于明白了,“原来我没有听错,你一直在我儿子房间里。”刘秀婶气得一扫把就扫了过去,“我扫死你!我扫死你!竟然跑到了我儿子的房间里,我扫死你……”
水秧婶却被刘秀婶的扫把打得哇哇叫,招架了一阵子终于受不住了,像一只惊吓的母猫狼狈而逃,但她在远处黑暗的地方还是停下来骂道:“我知道你刘秀婶的扫把工夫厉害,拿扫把来扫我,怎么不让你儿子用下面那条东西我草我呢!一直都骂我下流、骂我恶心,谁叫你生的儿子那么帅啊!下面又大又粗,把我引`诱得整天不得安宁,还来怪我,我还怪你呢!你叫你儿子小心点,把我从房里扔出来,终有一天我要奸了你儿子,让她死在我的阴沟里……”
刘秀婶气不过来,举着扫把追了过去,水秧婶还是吓得拔腿就跑,因为天黑,再加上刘秀婶那么大年纪了,追了几步就不追了,但她还是破声大骂:“我警告你呀!再敢来骚扰我儿子,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刘,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总喜欢搞男人,搞了那么多男人怎么也不把你搞死。”
谁知道水秧婶又回应了一句:“叫你儿子来搞啊!要是你儿子搞死我心甘情愿。”
刘秀婶立即攥着扫把追了过去,不打死这个贱女人难解心头之恨。
突然,小野跑了出来,将她喊住了:“妈,别追了。”
刘秀婶便停了下来,转回身,狠狠地瞪着小野,骂道:“还叫我不用追,你说,她刚才跑进你房里做了什么了?”
小野也已经很厌烦了,说:“没有什么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跑进来的,这不是被我赶出来了吗?”
刘秀满脸怒火地瞪着他,吼道:“我早就听到你房间里有声音了,还骗我说没有,她已经在你房里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