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刚才人们只当做杏花婶在发春讲痴话,现在听来有可能是真的了,醉酒的人都是迷迷糊湖、神志不清的,很容易干傻事,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大帅哥竟被杏花婶捡到,几乎在场所有的女人都心情低沉,脸上灰暗得像要打雷下雨了。
“你们滚到山沟里,然后接着怎么样?快说!快说!”人们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把他压住,亲他的脸、他的嘴、他的脖子、他的胸肌,从上到下,一块皮肤都不放过,那种男人味真香,我都陶醉了……”杏花婶说到这里忍不住咽了几下口水。
“然后呢?快说快说。”人们听得很兴奋,焦急地催促。
“然后、然后……”杏花婶讲得很投入,故意卖关子掉人口味。
“快说快说嘛!”人们都急死了。
“然后、然后……然后他猛地翻过身来将我压住,撕烂我的内裤,向前一冲,对我单刀直入……”
哇!人们一阵哄然,听得很起劲。
“接着呢!接着他是怎么干你的?”
“小野的技巧怎么样?棒不棒!”
“喂,小野那条东西大不大?把你干得爽不爽啊!”
人们很兴奋,哄哄闹闹地追问更让人们刺激的细节。
“不要焦急、不要焦急,让我慢慢说来……”杏花婶哼哼地清了清嗓子说,“首先我说小野那条东西超大、技巧也是一流,是男人中的男人……”
突然,听到有人说:“我们做就做了,你干嘛要说出来呢!”这是小野的声音,顿时人群沸腾,一片嘈杂的欢呼惊叫,故事将进入高`潮。
小野面带微笑,自然大方地走进人群,站在杏花婶的面前。杏花婶的脸忽地通红,神态窘迫慌张。
小野双手抱着膀子,歪着头,笑吟吟地审视着她,语气平和地说:“这位大婶,刚才你爽不爽啊!要不要再来一次?这一次我让你爬都爬不起来。”
杏花婶明白小野的意思,小野是在问她刚才被他甩到山沟里舒不舒服,想不想再来一次,这一次会甩得更加厉害,让她爬都爬不起来,但围观的人们就误解了,以为小野问杏花婶刚才被他干得爽不爽,要不要再给他干一次,这一次会把你干得爬不起来,于是人们一片哗然,有几个年轻人兴奋地叫起来:“小野,再来一次,把她干得爬不起来。”“小野快上啊!兄弟们都支持你!”“小野,干死她,看他以后敢骚。”
其实小野是故意这样说的,因为他根本就不害怕流言蜚语,你越说他就越无所谓,谁喜欢说就让你说到嘴皮破,说到你不想说,反正小野还是小野,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杏花婶很快就从慌张中恢复过来,听着小野双重意思的话,听着人群的起哄,她还求之不得小野真的上来把她干了,如果能得到小野的一次,这一辈子她已经满足了,于是她百般妖媚地说“哟!小野还想干啊!那就来呗!谁怕谁啊!老娘奉陪到底。不过要小心哦!别淹死在老娘的深水沟里。”
小野笑了笑,面向人群大声地说:“我小野确实跟这位大婶在山沟里做了……”
顿时间人群轰动,惊呼一片,就连杏花婶都愣住了。
等人群稍微安静下来,小野继续不慌不忙地说:“但我用的是一根骨头,我在家里啃骨头下酒,喝的醉蒙蒙的,就抓了一跟骨头边啃边走出门,在村外的小路上遇到这位大婶,所以跟她干了,但我是用手中的骨头插`进去的……”
听到这里,人们被雷呆了,个个讶然,接着暴起一阵哄堂大笑,杏花婶的脸上突然冒出难堪的表情。
小野继续说:“后来我的醉意有点清醒,往她那里一看,我吓了一大跳,你们猜猜我看见什么了?”
“你看见什么啊?”人们都迷惑好奇地问。
小野装出害怕的神色说:“边边都化浓了,百分百是性`病啊!”
啊!人们都惊讶起来,很多男人被吓得脸色都惨白了,大家议论纷纷,有的嘲笑、有的慌张、有的气愤,有人担心地问:“性`病很吓人,跟她说话会不会传染啊?”有人回答:“那肯定会传染,以后不要跟她说话了,避免口水飞过来,一沾到她的口水就传染到了。”人们都恐惧起来,讨论应该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抓她隔离,还是把她赶出山村,有点医学知识的人安慰说:“大家不要慌张,性`病只有通过性`关系、或血液传染,其他的一般不会传染,跟她说话飞过来口水也不怕,跟她一起吃饭也没事。”有人反驳:“你不要这样说,害了大家你负不起这个责任,为了安全大家都不要接近她。”
这下子杏花婶焦急了,她拼命地向人群解释:“没有啊!没有啊!我没有性`病,真的没有,不要听她胡说,他是故意诽谤我的。”
小野立刻辩论:“真的!你真的有性`病,我亲眼看见的,很幸运我用一根骨头,不然我就被传染了。”
有十几个男人都冲了过来,凶暴恶极地吼道:“如果你真的有性`病,我绝对不放过你。”
杏花婶委屈得差点哭出来,她大声喊道:“没有啊!我没有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