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善良而单纯的男人跟狗一样,是令人讨喜的动物。
“干,你欠我一次。”我获得了满满的胜利感。
“抱歉啦,不然,我帮你吹当封口费嘛。”阿土傻笑着。
三小?我没听错吧?
“哩勒工三小啦?什幺帮我吹。你不是异男吗?”
“对啊,我帮你kǒu_jiāo,这样以后你就放心我不敢说出去了不是吗?”
这样说是有道理,但干你也天真了吧?
“免啦免啦,我相信你啦。”
我一点都不讶异我拒绝了,自己的熟人帮自己吹屌?这也太怪了。
“欸,学长,你可以帮我看看吗?”
“看三小?”
“看我懒觉在gay圈瘦不受欢迎啊。”阿土傻笑着。
昏倒,异男不管怎样都要知道自己的懒觉值多少就对了。
“是要看什幺啦,不就是根懒觉。”
“拜託啦?”
打开了床头灯,我这才看到了我枕边人的身子。
黝黑的肤色,工人身材的体态。
重点是那根屌,稍早照片上看起来还没什幺,但现在直接用眼睛看,
我才知道为什幺阿土会好奇自己在同志圈属于何种评价。
是根微上弯直屌,比照片来的令人冲击,
包皮可以完整退下不紧绷。
目测16-17公分,比我自己的足足长了一个guī_tóu。
直径宽度大概4.5-5公分,guī_tóu上因为稍早的对话流了些yín_shuǐ,
说也奇怪,可能是因为他平常晒太多太阳了,
比起他的肤色,他的懒觉并没有我想像与照片中的那幺黑。
“如何?他们会喜欢吗?”
“我怎幺知道。”我嚥了一口口水。
干,眼前这根懒觉吃起来是什幺感觉啊……
“学长你不摸摸看吗?”
“干是要摸三小啊?”我那时肯定慌张的可笑,”臭屌。”
“摸看看硬度看他们会不会喜欢啊。还是?我也不知道。”
“我啊灾。”
说归说,有这种机会,我怎幺可能可能放过?
我握住了那根庞然大物,跟我差不多硬,
但是握住别人的就是比握住自己的爽。
“怎样?还可以吗?”阿土问着。
“可以怎样?”我也不知道该回答什幺。
“就,譬如,同志朋友会不会喜欢啊,还是,会不会想跟我做。”
“应该会吧?”我故作镇定。是一定会。
“真的假的啊?”
“应该吧?”
“那你会想吃吗?”阿土天真地问着。
干他妈这死小孩在色诱我?
“三小啦。”我越来越慌张了。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是你你会想吃吗?”
“会吧?”
“真的假的?”
干这根本是在逼我,我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他的圈套。
“会啦,真的啦。”我一边害羞一边开始帮他打起来,”我就喜欢懒觉阿。”
“啊~,好爽。学长不要这样。”
可能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摸屌,阿土自己害羞了起来。
“干,都问我想不想吃了,现在被我摸是在害羞什幺啦。”
“就,不一样啦,被别人摸懒觉感觉很奇怪。”
“干,那些女人都不会摸吗?”
“就,我也不知道,被男人摸感觉就不一样。”阿土真的开始害臊了起来,但他依旧没有把我的手拨开。
我可以理解被男人摸根被女人摸不一样,真的。
但我忍不住了。假装靠近观察,
偷偷打了两下,我二话不说含住了他沾有yín_shuǐ的guī_tóu。
*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