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咱们现在经历的可不是这么个故事套路。”身上的衣物被体温暖的有些干了,我慢慢的从地上坐起来。
“那之后咱们会经历什么?”师父搭话道。
“不能说,说了会死人的。”我一脸嬉笑,说着貌似很扯淡的话。
“哈?”死党们一脸“你tm在逗我”的表情
“你以为为什么那个大族长会死?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一切,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将某些事情改变了,这才导致的死亡。”我将嬉笑收了起来,又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孔。
“你直接说是因为有人知道这件事不就完了?”二胡一脸索然无味的表情,显然这个故事他不喜欢。
二胡的话刚一说完,我便感觉脑袋被重锤使劲砸了一下似得,疼痛欲裂,意识涣散,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睁眼时,看到死党们一脸的惊慌,正扶着我问东问西,我摆摆手自己坐了起来。
“看到了吧,这事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别说的那么明白,要不然我会被你们坑死的。”我苦笑着说道,顺便用手抹了抹脸,感到满手的滑腻。
好吧,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是个人都感觉惊慌,我慌忙跑到水潭边,想要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不成想刚找出自己的样子,就看到一阵水花和气泡的翻腾,就好像有人呛住了一般,紧接着任若就从水里窜了出来,直接扑到岸边咳了起来,我赶忙扶起她拍了拍背,帮她把气捋顺。
“咳咳,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什么怪物,没想到是你啊。”任若边咳着水边说道。
我虚着眼看着她:“有那么可怕?”
“七孔流血,外带满脸血痕,脸色苍白,你说恐怖吗?”任若白了我一眼,便转身走开,看这情况似乎是在生气。
我撇了撇嘴,没太在意,在水潭边洗漱起来,这才发现整张脸极其可怕:眼耳口鼻向外流着血,现在看起来已经停了,但是因为刚刚用手抹了一把整张脸上都是血痕,看起来如同整张脸四分五裂了一样,没有血痕的地方则是惨白一片,整个表情因为疼痛而扭曲,本来扭曲很细微,但是在水中看的话想来会扭曲的很厉害吧。
我叹了口气,舀起水来抹了把脸。血痕已经被洗掉了,脸色却是依然苍白。
“啊!你们都知道啦!”身后,任若和他们聊着。
“说是知道,其实跟不知道没啥区别啊,关键的没法说,知道的说不了,唉……”二胡咂咂嘴。
我听了两句,便拍了拍手将它们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先生们女士们,你们不觉得咱们现在先出去再说这个更合适么?”
我的话刚说完,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这才回头看到了水潭溅起的水花。
“谁下去了?”我忙拧回头来,问向死党们,说是问他们,其实不过是给自己一个砖头的理由罢了。
“任若。”师父答道。
“嘿嘿嘿,要不要转过去看看啊~说不定……诶嘿嘿……”二胡一脸猥琐的看着我说到。
我露出满脸的不屑:“洒家像你那么猥琐么?我会为了看个美女出浴图就随意抛弃节操和风度么?”说着,便趴了下来,想了想,好像有些不妥,便又解释道:“我是要看看她有没有危险,别想歪了。”说完,便一头扎入了水中。
嗯……再说一次,水下的世界真的很漂亮,本来暗蓝色的水渐渐的从任若周围亮了起来,慢慢的想着四周扩散,而任若则是整个人溶入了水中一般,渐渐消失了颜色,再渐渐地连轮廓都没有了,我一阵惊奇,正要上前去寻找一番,突然一股力量将我从水中轰了出来。
我就这么飞到了空中,然后狠狠的被水流拍在了墙壁上,掉了下来,整个人摔得头昏眼花,趴在岸边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疼死洒家了……谁干的!给我站……嘶……站出来!”虽然我是练过一些东西,但也只是耐打耐摔,毕竟还是**凡胎,还是要疼的。
“怎么着,还想跟我打?”一道身影从水中冲出,落在了岸边,看这架势……嗯……美女你谁啊喂!
“额……那个……你不会是那条鱼吧?”我擦了擦额角的水,讪讪的说道。
“喂,我说阿雨你不会还要再欺负一次他吧?他虽然耐打,也经不住你这种打法啊?”身后的泽虚着眼睛走了过来,手十分随意的就搭在了那个‘阿雨’的身上。
“把你的手拿开!你这臭蛤蟆!我还没找你事呢你就先过来了哈!”阿雨随手将泽的手拨开,一脸鄙视的看着泽,正要动手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白了一眼泽:“等会咱俩把账算清,带上你后边这个小家伙一起过来。”话音刚落,阿雨便又跳入了水中。
见她下了水,我这才安下心坐了下来,转头问到:“泽,他刚叫你什么‘臭蛤蟆’,什么个情况啊?”
“年轻人,教你一件事,不该问的事情别问,不然会惹祸的。”泽的脸又冷了下来,她似乎从来对我都没有好脸色啊。
我没有说话,双眼紧盯着他那一身的深紫色裙袍,心里有些疑惑:白里透红,红得发紫,也不像满身是包啊,怎么会被叫臭蛤蟆呢?简直奇怪啊……没一点像啊……
“我被叫‘臭蛤蟆’是有些特殊原因的,至于原因是什么现在还不能给你说。”泽在一边一脸的不爽,好像在忍着打人的冲动。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里却依然在乱想。
“有这精力不如多练练武法,背点术